太難了。
需要好人卡安撫安撫我弱小的心靈。
初箏知道迎香應(yīng)該在外面,被她看見,又得唧唧歪歪的擔心半天。
所以初箏選擇推開窗戶,翻出去,順著墻邊,溜到隔壁窗戶,屈指敲了敲。
“小……姐?”
師繹推開窗就見初箏站在窗外。
“你這是做什么?”
初箏扒拉著窗戶翻進去,師繹下意識的伸手,初箏穩(wěn)穩(wěn)的落進他懷抱。
師繹還是不太習慣這樣的接觸,第一反應(yīng)就是拉開距離。
可惜初箏沒能給他這個機會,胳膊環(huán)過他腰間,將他抱得死死的。
師繹只好轉(zhuǎn)移注意力:“那邊有門,你為什么要從這里……”
初箏嚴肅臉:“你不覺得這樣很刺激嗎?”
“嗯?”
-
皇城,三皇子府。
自從初箏休夫開始,長孫珩就步入各種倒霉中,做什么都不成。
如今皇城里舉足輕重的晏欽,看他十分不順眼,導致其余人見風使舵。
宮里的事,他現(xiàn)在一點也接觸不到。
在原本的劇情里,他還能依仗不顯山不露水,背后搞事情的寇家。
可現(xiàn)在寇家自身難保,當初寇達用賬本威脅其他人,如今他手里沒了賬本,那些及時站隊,拿回自己證據(jù)的人能放過寇達?
更都的人覺得是長孫珩自己把一手爛牌打得稀爛。
晏欽有多在乎那個妹妹誰不知道?
如今晏欽壓根沒有稱帝的打算,如果哄好那位,還怕晏欽不支持他稱帝?
長孫珩現(xiàn)在后悔也沒用。
初箏已經(jīng)不在皇城。
長孫珩不好過,西園的甄柔也好過不到哪里去。
西園冷冷清清,冬冷夏熱,蚊蟲肆掠,吃不飽穿不暖,府中傭人更是趁機奚落。
加上甄柔之前流產(chǎn),身體沒有好生調(diào)養(yǎng),如今落下病根。
最初還有個老嬤嬤伺候著,到后面那老嬤嬤也不見了。
西園里就只剩下甄柔一個人,每天只有送飯的時候能見到人。
有時候送飯的人忘了,甄柔就只能自己餓著。
這才是真的叫天天不應(yīng)叫地地不靈。
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,長孫珩想起來還有這么一個人的時候,甄柔已經(jīng)瘋了。
抱著個枕頭,瘋瘋癲癲的喊著孩子。
長孫珩看見甄柔,又想起來自己為何會落到這個地步,越看越生氣,讓人把她趕出了府。
一個瘋瘋癲癲的女人,還是一個有幾分姿色的女人,可想而知,被趕出去后會是什么下場。
不過甄柔并沒體驗到。
她剛出府沒多久,就被人給帶走了。
自那之后,再也沒人見過她。
“三皇子……三皇子……”
“做什么?”長孫珩脾氣暴戾,聽見人咋咋呼呼心情更不爽,眼神都透著戾氣,讓他的臉看上去十分猙獰。
報信的下人哆嗦下,心想你一個徹底失勢的皇子,擺什么架子!
下人本想委婉一點,被三皇子那么一嚇,直接說:“三皇子,剛才奴才聽到消息,尚書令府上在準備嫁妝,聽說是晏小姐要出嫁了?!?
長孫珩愣了下:“出嫁?她要嫁給誰?”
下人:“不知道?!?
長孫珩抓著手邊的東西,直接砸過去:“那還不去打聽!養(yǎng)你來干什么吃的!”
下人機靈,在長孫珩抓東西的時候,就趕緊往外跑,沒有被砸到。
長孫珩注意力在初箏要出嫁這件事上,也沒注意到下人的行為。
他現(xiàn)在變成這個樣子,她怎么還有臉風風光光的出嫁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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