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晏大人?!?
“師繹,你覺得小初如何?”
師繹不知道晏欽的用意,中規(guī)中矩的道:“晏小姐很好?!?
“是嗎?”
“嗯?!?
晏欽:“你報完仇之后,想做什么?”
師繹:“不知道?!彼麤]想過那么遠(yuǎn)的事。
晏欽似乎想說什么,但最后又什么都沒說,拍下師繹的肩膀,帶著人處理接下來的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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初箏趁著半夜,出去把那幾個人解決掉,免得他們再反水。
皇帝那邊翻來覆去找丞相。
最后實(shí)在是找不到人,又消停下來。
整個城都籠罩著一股平靜到極致的壓抑,宛若暴風(fēng)雨來臨的前夕。
丞相失蹤時間太久,那么多事要辦,皇帝不能讓丞相之位空懸這么久。
很快就提拔一個人上來,暫代丞相之位。
可這代丞相還沒坐兩天,人又沒了。
“……”
和丞相一樣,沒得莫名其妙,誰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沒的,連個鬼影都沒發(fā)現(xiàn)。
這可嚇壞不少人。
紛紛猜測是不是鬧鬼了。
事情過于詭異,這說法得到不少人的認(rèn)可,搞得人心惶惶,生怕下一個莫名其妙失蹤的就是自己。
皇帝為安撫人心,還特意找來道士做法。
人在晏欽那里,找道士自然沒什么卵用。
是個人都看得出來,這件事最后得意的是晏欽。
可是大家沒證據(jù)啊。
晏欽家里都搜得徹徹底底,什么都沒發(fā)現(xiàn)。
眼看晏欽勢力越來越大,眾人卻毫無辦法。
不能站在對立面的,只能選擇同流合污。
皇帝每天在朝堂上如坐針氈,看見晏欽就是兩眼發(fā)暈,想讓人把他拖出去砍了。
不過短短時間,晏欽已經(jīng)趁機(jī)把能換的都換了,不能換的也沒什么能力再和她抵抗。
如今的朝堂上,誰還能阻擋晏欽?
晏欽若是真的揭竿而起,取代帝位,誰還是他的對手?
朝臣和皇帝都不得不低頭服軟。
可是讓重任大跌眼鏡的是,這位尚書令掌握大權(quán)后,第一件事竟然的披露丞相的罪證。
眾人:“???”
你不趁熱打鐵,怎么開始查起了丞相?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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外面鬧得怎么樣,初箏也不關(guān)心,她琢磨的是怎么把好人卡弄到手。
這才是最緊要的事。
打暈?下藥?
哎。
好難啊。
初箏有氣無力的趴在桌子上,望著果盤出神。
不行!
不能坐以待斃!
初箏一拍桌子起身,嚇另一邊的迎香一跳。
“小姐……怎么了嗎?”
“師繹在何處?”
“師繹公子好像不在府里,奴婢好幾日沒見過他了……”這幾天去送東西,房間都沒人,也沒人見過他。
想來應(yīng)該是替大人辦事去了。
初箏:“……”
剛吹起來的氣球還沒飛起來,就被人扎破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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