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前好人卡不是想要彩票號碼的嗎?
大佬可以滿足你!
程暮第一反應是拒絕。
然后他就接連三天收到從那邊傳送過來恐嚇‘物品’,程暮覺得最后謀害自己的不是曲岸,而是這個女人??!
最后迫于初箏不時給他寄點亂七八糟的東西,程暮只能答應下來。
——你不把我說的當回事,會吃虧。
隔著十年時間,我是想救你都救不了你的少年!你可聽話點吧!
“我現(xiàn)在就挺虧?!?
——你說什么?
“沒。”程暮拿了錢出去買彩票:“我出去了?!?
——早點回。
程暮嘴角扯了下,低下頭穿衣服離開房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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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29年。
初箏捂著衣服跟郁父出門,馬上就要過年了,郁母讓他們父女兩個去買東西。
一路上郁父都在找話說,估計是想看她是不是心里有病,變成了這個樣子。
她已經(jīng)不是一次兩次聽見,這兩個人背著她偷偷摸摸的討論。
初箏可沒給郁父這個機會,一股腦的用東西將郁父要說的話給堵了回去。
郁父最后拎著大包小包回去。
年關將近,不少人都回來了,巷子里比往常熱鬧許多。
郁父帶著初箏,路上也有人打招呼,不過郁父挺敷衍,大概是記仇之前有些人嘴碎八卦。
初箏倒沒覺得有什么,群體其實就是墻頭草,和這些人生氣沒什么卵用,影響自己心情。
現(xiàn)在俞詩不就成為他們的八卦對象了嗎?
快走到院子,結果不少人圍在那邊。
“干什么呢?”郁父拉著一個熟識的鄰居問了一句。
“老郁啊!”鄰居叫一聲,又指著那邊:“街道辦的通知俞建生搬家,說是違規(guī),不能住了。還有咱們這附近自建的都要拆呢?!?
俞建生就是俞詩的父親。
初箏隱約聽見里面的吵鬧聲,俞建生和人吵了起來。
“那房子早該拆了?!焙妥约号畠河羞^節(jié),郁父的感染不喜歡,冷哼一聲:“本來就是大家的地?!?
街道辦是統(tǒng)一通知,不是針對誰,所以俞建生就算鬧也沒用。
他要是不搬,最后就是人家?guī)退崃恕?
初箏隔著人群,瞧見俞詩也在。
一段時間不見,俞詩瘦了不少,臉色慘白,眼神里卻透著股怨毒。
俞詩大概是看見初箏,突然往外面走。
她動作太突然,街道辦的幾個工作人員出于本能,攔住了她。
“爸,回去了。”初箏當即拉住想去看戲的郁父:“媽還等著?!?
一說到郁母,郁父立即往院子里走:“快走快走?!?
回去之后——
郁母指著桌子上的東西,叉著腰數(shù)落:“讓你們去買東西,你們這買的什么?買碗干什么?這什么碗,還這么貴,鑲金了嗎?”
和郁父一起排排坐的初箏點點頭:“鑲了?!闭J真又嚴肅。
郁母:“……”
郁父艱難的點頭,弱弱的附和:“真的鑲了?!?
“你們……你們父女兩個可以?。?!”郁母氣得想打人。
初箏當機立斷,先一步回了房間,將戰(zhàn)場留給郁父一個人發(fā)揮。
初箏回房間后,第一時間打開窗戶,往下面看。
下面還圍著人,俞建生與人爭執(zhí),俞詩一句話都沒說,垂著頭站在那里,不知道是覺得丟臉還是在想別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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