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快他們就查到初箏那段時間的行程。
確實和她說的一樣,去國外繼承了一筆親戚的遺產(chǎn),嫌疑暫時被排出。
“黎恬和她男朋友都是探險愛好者,一有假期就出去,你說他們是不是被困在哪里了?”
“繼續(xù)查吧,這里面還牽扯了藍家的一位大少爺?!?
“這要是找到了,發(fā)現(xiàn)跑到哪個荒山去了,我心臟病都得氣出來?!?
“行了行了,趕緊工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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黎恬的事在學校鬧得沸沸揚揚,初箏從原主那些群里都看見不少。
同時失蹤的還有謝寧峰和藍宸。
初箏觀察一段時間,確信,她跟著去的時候,那三個人誰也沒說。
果然是沒安好心。
藍宸當初就算沒計劃搞死原主,肯定也是想把原主搞到手,然后威脅原主。
回來了,原主說什么都沒用。
現(xiàn)在也算他們自食惡果。
能不能被找到,就看他們的運氣了。
后面一周,之前那兩位又來問了兩次,初箏反應雖然奇怪,可她坦坦蕩蕩,他們沒有任何證據(jù),證明她與此事有關系,最后只能著重查黎恬他們那邊。
初箏也只偶爾關注下,沒放在心上。
辛逐含著體溫計,抱著手機從房間出來,蹭蹭的下樓,一下坐到初箏旁邊。
后面跟著醫(yī)生的助理,語氣很急的說著話:“辛先生,我只是想給你……”
辛逐抱著初箏胳膊,眸子盯著那助理,臉上有著明顯的警惕和厭惡。
“怎么了?”
“他摸我。”辛逐咬著體溫計,含糊道。
“嗯?”
助理急急辯解:“不是,柳小姐……我只是看辛先生衣服濕了,想讓他換一件衣服?!?
辛逐皺著眉,很篤定的道:“他就是摸我?!?
醫(yī)生的兩個助理,每天都會在他身邊晃,辛逐能分辨出來,什么是無意,什么是有意。
“去把監(jiān)控拿來。”初箏吩咐旁邊的傭人。
辛逐瞳孔微微一縮,似乎沒想到初箏會在房間里裝監(jiān)控,那可是他的臥室……
那個助理聽見初箏這話,臉色也是微變。
傭人很快就取來監(jiān)控。
監(jiān)控的角度不是很好,可是還是能分辨出來,助理那動作,故意的成分更多。
初箏看完臉上沒有任何變化,將辛逐嘴里的體溫計拿出來看了看,交給傭人,然后哄著他:“先回房間去,這里交給我來處理?!?
“……”
辛逐遲疑下,最后磨磨蹭蹭的上了樓。
辛逐不知道初箏怎么處理的,他被叫下去吃飯的時候,那個助理已經(jīng)不見了。
傭人正在更換客廳的地毯,就連桌子和沙發(fā)都換了。
“為什么要換?”辛逐不解的問傭人。
“小姐說看著壓抑不舒服,換一個顏色?!眰蛉斯Ь吹幕卮穑骸靶料壬遣幌矚g這個顏色嗎?小姐說,您要是不喜歡,可以換您喜歡的顏色?!?
“沒……沒有不喜歡。”
辛逐趕緊去餐廳找初箏。
醫(yī)生躬身站著,另外一個助理臉色蒼白的站在角落,餐廳氣氛十分不對勁。
辛逐本能的覺得危險,停在了入口。
“這件事到此為止,不要多話?!?
醫(yī)生抹一把冷汗,連連應下,帶著那個助理匆匆離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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