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星辰休息起來,準備開拍下午的戲,結(jié)果一直沒看見年月,問另外一個助理也說沒看見。
傅星辰給年月打電話,發(fā)現(xiàn)關(guān)機了。
傅星辰有些擔心:“去找找?!蹦暝虏粫蝗徊灰?,就算有事也應該和他說,怎么會一點音信都沒有。
助理立即出去找人,最后有人看見年月往道具室那邊去了。
傅星辰親自過去找人,剛走到道具室附近,就聽那邊傳來一聲驚呼。
傅星辰心底一緊,幾步走到道具室門口,幾個工作人員站在門口,吃驚的看著里面的場景。
道具室里,年月被繩子捆著手腕,吊在房間中間,看上去十分慘,身上還掛了個牌子——是我亂傳謠,對不起。
眾人被這畫面沖擊到,一時間都沒人進去解救她。
最后是傅星辰先回過神,幾步進去將年月放下來。
眾人這才回過神來,趕緊過去幫忙,年月被送到醫(yī)院,一番檢查下來,得出的結(jié)論只是輕傷,最低傷殘的線都夠不上。
傅星辰的人在劇組出這么大的事,他要求必須給個說法。
劇組的人也有些驚慌,然而調(diào)監(jiān)控后發(fā)現(xiàn),年月一個人進了道具室,期間沒有任何人進出。
道具室沒有窗戶,只有一扇門進出,這事就好像是靈異現(xiàn)場,眾人惴惴不安,氣氛都變得詭異起來。
“你們說她不會是見鬼了吧?”
“你別亂說,嚇人得很,現(xiàn)在是科學時代,怎么可能會有鬼,社會主義的光輝護佑我!!”
“監(jiān)控你們都看見了,那不是見鬼,誰把她搞成這個樣子的?總不能是她自己吧?”
眾人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,說不出個所以然來。
“她身上那牌子什么意思?。俊?
“最近的謠……”
最近劇組的謠只有一個,關(guān)于秦初箏的。
“所以,那照片是她發(fā)出來的?”有人道:“這意思,不就是說她污蔑秦小姐嗎?”
“……”
“之前我覺得她為人挺不錯的啊,沒想到會干出這種事來?!?
“我就覺得秦小姐不是那種人。”
“人不可貌相,傅老師怎么有這么一個助理。”
劇組里閑碎語多起來,而此時年月還不知道,她還在醫(yī)院里躺著,渾身脹痛,一動就覺得身體不是自己的,可醫(yī)生卻說沒什么大礙。
她都這個樣子了,竟然是沒什么大礙?
“你別動?!备敌浅桨粗暝拢骸笆钦l把你弄成這個樣子的,你還記得嗎?”
她當然記得。
年月抓著被子,手背上青筋暴起,從牙縫里擠出一個名字:“秦初箏?!?
傅星辰一愣:“她?”
怎么可能呢?監(jiān)控他也看了,當時進出道具室的就只有年月一個人……傅星辰壓下心底的疑惑:“你確定嗎?”
年月點頭:“就是她。她把我打成這個樣子,是不是可以報警?”
傅星辰?jīng)]說話,年月急了:“她把我打成這個樣子,難道不能報警嗎?”
報警也沒用,先不說沒人能證明,是初箏打的人。就算有人能證明,按照年月現(xiàn)在身上的傷來看,最多是賠點醫(yī)藥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