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親對象是的金華圣手的徒弟,回春。
因為滿月的關(guān)系,回春在風(fēng)滿樓住了很長一段時間,也不知道這兩人怎么就勾搭上了。
初箏趴在欄桿上,看著下面鬧騰的人群,琢磨今天晚上做點什么。
就在她思索的時候,突然有人從她胳膊彎下鉆進來,躋身在欄桿與她懷抱之間。
滿月轉(zhuǎn)個身,身體靠著欄桿,雙手摟住初箏的腰身:“你在想什么?”
少年還是那個模樣,時間仿佛不會在他身上留下任何痕跡,似火的紅衣,眉心一點朱砂,襯得少年絕色瀲滟。
經(jīng)過這么長時間的調(diào)養(yǎng),滿月身體已經(jīng)恢復(fù)得差不多。
身上也不是那陰沉沉的樣子,多了幾分陽光,笑容多了不少。
“怎么起來了?”初箏將他垂在肩上的頭發(fā)撥到身后:“是不是他們吵醒你了?”
“有一點。”滿月靠過去,下巴擱在初箏肩膀上。
這些聲音吵得他有點煩。
“忍忍吧?!背豕~拍著他后背:“畢竟人生只有一次?!?
滿月嗯了一聲,又松開初箏,轉(zhuǎn)個身,和她一起往下面看。
初箏貼著滿月耳邊,輕聲問:“滿月,我現(xiàn)在可以喜歡你了嗎?”
兩年時間,夠長了,她耐心也是有限的。
滿月身體微微一僵。
這段時間她對自己好嗎?
毋庸置疑,比誰都好。
自從那次他說過那話之后,她也再沒提起喜歡他這幾個字……
他和哥哥不一樣。
她并不會因為喜歡他,而傷害他。
好一會兒,滿月點了點頭:“嗯?!?
初箏將他臉掰過來,直接親了上去。
地上的人不知怎么看見了,一陣起哄聲。
滿月猛地推開初箏,跑回了房間。
“起什么哄,都準(zhǔn)備好了?!”初箏沒好氣的呵斥一聲,底下的人嬉笑著散開。
婚禮準(zhǔn)時舉行,溪南本來想讓初箏做證婚人,初箏覺得自己還年輕,不想當(dāng)證婚人,所以讓兩位護法上。
……雖然它也不懂證婚和年輕不年輕有什么關(guān)系,但是它也不敢問。
初箏帶著滿月出席,滿月?lián)Q了一身淺色的衣服,畢竟是人家溪南的婚禮,他要是穿一身紅,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來搶婚的呢。
看著中間拜堂的新人,初箏伸手握住少年的手。
少年呆愣的看著那邊,并沒什么反應(yīng),直到那邊喊送入洞房,少年才回過神來。
有一天,他和身邊這個人也會這樣嗎?
心底竟然有幾分期待……
“怎么了?”
“沒……沒?!鄙倌険u頭,低下頭去拿杯子,慌慌張張的喝了一口,辛辣的液體滑進喉嚨里,嗆得少年臉紅耳赤。
初箏:“……”
滿月嗆得厲害,同桌的人一陣哄笑,倒沒什么惡意,少年不知是氣的,還是羞惱,直接往初箏懷里靠,孩子似的緊緊抓著她。
滿月這樣子大家都習(xí)慣了,也沒覺得有什么不妥。
婚宴上,初箏覺得滿月有點暈乎乎的,整個人也在發(fā)燙。
她還以為滿月喝那么一口就醉了,畢竟好人卡的酒量向來不怎么好。
誰知道滿月沒有喝醉,不過……他酒精過敏。
整個人身上都起了疹子,好幾天才好。
初箏對這位滿月少爺有多好,大概只有風(fēng)滿樓的人知道。
風(fēng)寒元是個渣男,處處留情,生的女兒卻是一生都只寵一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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