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……”席徑心底怦怦怦的跳起來,唇瓣囁喏著,不知道該怎么解釋。
席徑怕初箏生氣,決定實話實說:“他……他說,我要是找他,就可以知道你的一切……他還說……”
“還說什么?”
“還說,你只是把我當成一個玩物……不是真的喜歡我?!?
“……”
我艸!
魏熠這狗東西可以啊,挑撥離間到這里來了。
“你也這么覺得?”
席徑捏著的衣擺都變了形:“你……從來就沒說過,我們是什么關系……”
他們做過很多親密的事,可是初箏從來沒和他明確說過,他們是什么關系。
就好像……
她只是在養(yǎng)一個小寵物。
“你覺得我對誰都這么好?”
席徑想了想,搖頭。
這段時間下來,她除了對自己照顧,對其他人都是冷漠的旁觀,就算偶爾出手幫人,也是一臉不耐煩的樣子。
唯有自己……
可以坐她的車,享受她的照顧,每天早上睜眼就能看見她,和她接吻……席徑突然覺得自己是不是要求有點多。
他心底一慌,慌張的去拉初箏的袖子,語無倫次的:“你別生氣……是我……是我要求太多了,我以后都不問了,你別丟下我,好不好?”
少年眸光蒙上一層水霧,精致白皙的臉上,只剩下驚慌和恐懼,像即將被丟棄的幼犬。
初箏一口氣堵在胸口,上不上,下不下。
明明是你先質疑,怎么現(xiàn)在搞得還是我錯了一樣!
生氣!
“就算你只是把我當玩物養(yǎng),我……我也認了,只要你別離開我?!毕瘡铰曇艉芪⑷?,像是十分艱難一般。
這是他能抓住的唯一的東西。
他不想失去。
初箏深呼吸,吐氣,冷靜道:“我沒把你當玩物養(yǎng)。席徑,我是把你當男朋友,你不要自己給自己定位,有疑問直接來問我?!?
席徑腦中‘嗡’了一下,血液里仿佛有什么東西在涌動,被攪動得沸騰。
抓著初箏袖子的越發(fā)用力,喃喃的問:“男……男朋友嗎?”
“不然你以為是什么?”
席徑喉結滾動好幾下,聲音干澀:“我……我可以嗎?”
“只有你可以?!?
只有你可以……
只有他嗎?
席徑眼眶里的淚水終于忍不住,無聲的往下落,下一秒少年猛地用手擦掉。
她不喜歡哭的男孩子。
席徑淚花還掛在眼角,唇角卻忍不住上揚,露出笑容來。
初箏看得有些失神,好一會兒摸下他腦袋,意味不明的道:“席徑,快點成年?!?
“嗯?”
好一會兒,席徑緊張的問:“要……要成年,我才能做你男朋友嗎?”
初箏:“……”
“不是?!背豕~沉下臉:“洗碗去?!?
席徑:“……”
席徑把桌子上的碗筷收拾好,直到他開始洗碗,才反應過來初箏說那話什么意思,心臟差點因為負荷過重炸掉,整張臉瞬間染上緋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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