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個女人礙事……可自己幾次都沒能干掉她。
魏熠忽的看見和初箏站在一起的那個少年,他眸子猛地一瞇,不知想到什么,嘴角勾起一縷冷笑,轉身拐進旁邊,消失在人流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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彭文超只是受到驚嚇,沒什么傷。
開車的那個人也沒什么事,額頭撞破皮而已。
因此混亂解決得非??欤畈欢嗳松⒘酥?,彭文超的助理也來了,帶著初箏需要的東西。
“初箏小姐,你要的東西都在這里?!?
初箏打開幾個箱子看一眼,里面裝的都是植物,上面有一些標簽,看上去像是實驗室里拿出來的。
這種東西在這個時代只是需要費一點錢,但是在某些時代,這些東西就是無價之寶。
彭文超緊張的問:“初箏小姐,我現在是不是沒事了?”
“理論上來說是?!?
“???”理論上是什么意思?“那實際呢?”
初箏:“不知道?!?
誰知道魏熠那個狗東西會干出些什么事情來,畢竟現在他都打算殺人了。
“初箏小姐,你可得幫幫我?!?
“我?guī)筒涣?,誰讓你最開始不選我?!边@就是不聽大佬話的下場!
初箏冷漠臉:“現在我只能幫把公司救活,至于其他的,就看你自己運氣了。”
彭文超:“……”
那他當時怎么知道會是這樣的嘛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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彭文超接下來幾天并沒遇見什么意外,公司正在逐步好轉,那個姓魏的也沒出現,仿佛一切都在好轉。
可彭文超不敢松懈,保鏢請了一個又一個,就怕魏熠突然殺回來。
彭文超提心吊膽個把月,屁事都沒發(fā)生。
直到某一天他發(fā)現自己錢包里的那張卡不見了。
彭文超要去找初箏,可是他突然發(fā)現自己記不起來那個女生住哪里。
時間越往后,就越回憶不起來關鍵細節(jié)。
比如那個女生長什么模樣,叫什么名字……
最后彭文超只記得有這么一件事,但其它的再也想不起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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初箏從彭文超那里得到差不多半年的時間,果然原主那破系統(tǒng)判定也很任性。
有半年時間揮霍,初箏心底也有底氣得多。
現在最重要的目標:養(yǎng)好人卡!
初箏已經把房子里的東西換得差不多,雖然東西塞了進去不少,但空間并沒顯得擁擠,反而更加井然有序。
地上也鋪上了一層毯子。
席徑突然驚醒直接就滾下去了,好幾次都給自己磕了個包。
“我拿到工資了。”
席徑推開門進來,直撲初箏身上。
初箏手里的東西差點被他撞掉,她穩(wěn)住那玩意,放到旁邊,將人抱進懷里:“拿到工資而已,有這么開心?”
“這是我第一次拿這么多工資?!毕瘡讲惶靡馑嫉膰诉鲆宦暎骸拔彝砩险埬愠燥埡貌缓茫俊?
初箏感覺席徑個子竄了不少,之前抱起來明明沒這么高的……
“你不存著?”
“唔,可是我想請你吃好吃的。”
因為席徑在,營業(yè)額高,所以席徑的提成也高,老板還給他發(fā)了獎金,工資確實不少。
今天發(fā)工資,老板還特意給他放個假。
他要請客,初箏也沒推脫,讓他先去換衣服。
席徑樂顛顛的去了。
與之前相比,席徑明顯要開朗許多,和她說話也自然了許多。
席徑很快換好衣服出來,乖巧的等著初箏出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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