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剛才?”
初箏看他:“你問題這么多?”
靳休: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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初箏和靳休出去就分開了,他們要去不同的地方。
靳休晚上回來的時候,初箏都沒回來。
接下來幾天,靳休就沒見過初箏,好像他把這里給他住了一般。
初箏忙著給王八蛋敗家,哪有時間過來。
初箏身心疲憊的回到溫家,安穗不知道為什么事,在訓斥周姨。
“周姨?!?
“小姐?!?
周姨趕緊過來。
“給我下碗面?!?
“好的?!?
周姨往廚房走,安穗頓時不樂意了:“周姨,你什么意思,我和你說話,你這是什么態(tài)度?”
憑什么她說一句,連個傭人都屁顛屁顛的圍著她。
“安穗小姐,我真的不知道你不吃杏仁?!敝芤虨殡y的說:“下次我會注意?!?
今天做的甜點里有杏仁,安穗就發(fā)難了。
初箏回來之前,已經(jīng)說了好半天。
“我都來多久了?”安穗不依不撓的:“你還不知道我有什么忌口?”
“您也沒說過……”
“那還是我的錯了?你是傭人還是我是傭人,你不問我有什么忌口的,還怪我沒告訴你?”
“周姨,我餓了?!?
“我這就去。”
周姨往廚房走,安穗明顯就是找茬。
“你站??!”
周姨在那邊躊躇,不知道該不該走。
初箏示意她去。
“姐姐,你什么意思?”安穗將矛頭指向初箏:“故意和我作對?”
“你想多了?!蔽蚁牒湍阕鲗?,你能承受得住嗎?
“那你什么意思?我沒招惹你吧,我和周姨說話,關(guān)你什么事???”
溫弘毅不在,安穗就沒那么乖巧。
初箏慢條斯理的道:“周姨拿的是我媽的工資,她沒必要伺候你,聽你的訓。”
安穗:“??!”
周姨不是溫家的傭人?
周姨是溫家的傭人,可工資一直是柳涵珊在開,離婚的時候就說好的,周姨留在這里照顧原主。
安穗仿佛在無形中,感受到她和初箏的差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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溫弘毅回來,安穗就一臉委屈的給溫弘毅告狀。
溫弘毅將周姨說了一頓。
周姨能怎么辦,還不是只能受著。
她們拿錢辦事,哪有什么話語權(quán)。
初箏?
初箏在房間里壓根不出來,溫弘毅都看不見她,怎么說?對空氣說嗎?
第二天初箏讓周姨給安穗做了一桌子的杏仁大餐。
安穗看見桌子上的菜,整個人臉色都綠了。
“姐姐,你這還不是故意的?”
明知道她不吃杏仁,還一桌子的菜,都做成這樣。
“我喜歡吃杏仁,有什么問題?”初箏一本正經(jīng)的問。
安穗:“……”
安穗跺跺腳,蹭蹭的上了樓,和溫弘毅告狀。
初箏接到溫弘毅電話。
“你怎么回事,怎么老是欺負穗穗?”
“誰欺負她?”初箏翹著腿,一只手撐著桌子邊沿,姿勢說不出的霸氣。
“你知道穗穗不吃杏仁,為什么還要讓周姨做?”
“她不吃我要吃,你不能因為她不吃,就不許我吃吧?沒有這個道理?!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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