素雪麻木的伺候初箏沐浴,穿好衣服。
然后打開所有窗戶通風(fēng)。
那香氣很淡,雖然能壓味道,但若是被宮中老人聞見,怕還是能聞出一點(diǎn)名堂來。
素雪點(diǎn)了別的熏香。
“太后,您這么做,太危險了。”
“怕什么。”初箏不怎么在意:“大不了不做這個太后?!?
“……”
素雪想說,哪有那么容易。
可是想想,最近初箏干的事。
明目張膽的和陛下討論,怎么栽贓嫁禍攝政王……
素雪晚上偷摸摸端來一碗湯水。
“這什么?”
初箏嫌棄的走遠(yuǎn)一些。
“避子湯?!彼匮┑溃骸澳荒軕焉虾⒆?。”
初箏:“……”
你想得真多。
初箏冷漠臉:“我不會懷孕。”
我要是能懷孕,崽子都能填個足球場了。
“太后,這種事哪兒說得準(zhǔn),您要是懷孕就完了……”素雪道:“您還是喝了吧?!?
初箏:“……”
想給攝政王喝。
素雪打定主意,她不喝就不走。
初箏憋著氣將那玩意喝了,翻轉(zhuǎn)一下碗,讓素雪看清楚,然后塞給她。
喝了!
可以走了吧!
素雪把碗藏在袖子里離開。
初箏嘆口氣。
看來這太后真的不能當(dāng)了。
她睡自己好人卡,怎么還要偷摸摸的??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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素雪擔(dān)驚受怕的,好在容弒來的時候,都避開了人,并沒人發(fā)現(xiàn)。
容弒其實(shí)也不經(jīng)常來……
小皇帝倒是時常往這里跑。
沒有攝政王把持朝政,所有的政事都落在他身上。
每次遇上事,抱著折子就往初箏這里跑。
最近容弒一黨勢力漸大。
剛搞掉一個攝政王,又來一個容將軍。
朝臣也很心累。
可又不得不為自己謀出路。
小皇帝??!
你到底什么時候能長大。
一些朝臣恨不得拔苗助長一下。
“母后,容將軍說要翻一個案子……”小皇帝此時正愁眉苦臉的窩在安寧宮里:“可是陽德說,那個案子不能翻?!?
“什么案子?!?
小皇帝將卷宗給初箏看。
卷宗內(nèi)容不多,初箏很快就看完。
是關(guān)于容弒母親那一族的……
初箏看到后面,覺得越看越眼熟。
攝政王跟她說的,陷害她母親的那件事,就是卷宗記錄的這件事。
當(dāng)初攝政王設(shè)局,要陷害原主母親和父親。
這件事里還有牽扯到容弒母族程家。
程家是關(guān)鍵,如果沒有程家,這次設(shè)局就不會成功。
現(xiàn)在容弒提了新的證據(jù)。
證明當(dāng)年程家是被陷害。
而當(dāng)年程家落難,容家為求自保,竟沒一個人伸手。
容弒在容家不怎么受寵,但在程家卻是個寶貝疙瘩。
這件事發(fā)生的時候,原主剛出生,容弒也不過幾歲,他沒能力去救程家。
現(xiàn)在要程家翻案,也完全可以理解。
初箏合上卷宗:“既然有新證據(jù),為什么不能翻?”
小皇帝搖頭:“陽德公公是這么說的?!?
“翻?!背豕~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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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皇帝離開沒多久,陽德公公就來了。
他一個人。
“太后,是您讓陛下同意翻案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