侯醫(yī)生剛送走一個病患,正準(zhǔn)備喝口水休息下,郁澗進來,他挑眉:“你剛才風(fēng)風(fēng)火火去哪里了?”
“處理點事?!庇魸締査骸澳闶遣皇怯袀€叫鄧琦的病人?”
“哎,你怎么知道?說到這個,我正想找你說這個病人的情況……”
鄧琦已經(jīng)住院有一段時間,郁澗翻完病歷,又去病房外面看了幾眼,就是個柔柔弱弱的小姑娘,交流正常,思維清晰,沒看出哪里有問題。
郁澗又觀察幾天,依然沒發(fā)現(xiàn)鄧琦有什么問題。
不過他記著初箏的話,沒去鄧琦面前露面,每次都只在外面看看。
“郁澗!”
段芮歡臉色不太好,高跟鞋踩在地板上,噠噠噠的響。
病房里本來和人交談的鄧琦,臉上輕柔的笑容突然斂了下去。
她盯著那個靠近郁澗的女人,眸子里輕柔的光逐漸變暗,隱約透露出幾分瘋狂和扭曲。
可是當(dāng)同病房的病友叫她的時候,鄧琦又溫柔的笑起來。
“那是郁醫(yī)生嗎?哎,好可惜哦,他一直戴著口罩,都看不見臉,我聽醫(yī)院的護士姐姐說,郁醫(yī)生很帥的,還有個女朋友……那是不是他女朋友?”
鄧琦不說話,只是看著外面。
直到兩人離開,鄧琦才收回視線,輕輕柔柔的道:“我男朋友也很帥的?!?
“???真的嗎?”病友羨艷:“那他怎么沒來看你?”
“他工作忙。”
“工作忙也不能連女朋友都不顧吧?!?
“我理解他,不想給他添負擔(dān)?!?
“你真善良?!?
鄧琦不時就說自己有個男朋友,長得帥,性格好,對她也溫柔,可問題是誰也沒見過她的男朋友。
-
一晃半個月。
郁澗做完手術(shù)出來,揉著眉心和初箏打電話:“你怎么還沒睡?”
那邊不知道說了什么,郁澗眉梢眼角似乎都染上幾分笑意,他將口罩拉下來,俊美的臉上透著些許疲態(tài)。
“明天不行……我明天安排好了手術(shù),我看下時間再和你說,你早點睡……”
郁澗忽的停住腳步,他回頭看去。
走廊空蕩蕩的。
此時醫(yī)院沒什么人,空調(diào)開得足,透著一股冷意。
“怎么了?”
“沒事?!?
郁澗叮囑初箏感覺睡覺,然后掛斷電話,他在原地站幾秒,回辦公室換衣服回家。
郁澗好幾天都感覺有時候有人跟蹤自己,可是回頭看又什么都沒有。
他以為是自己太累的錯覺,然而隨著他辦公室不時有東西丟失,郁澗就越發(fā)覺得不對勁。
他的私人物品不是鎖著就是帶走了,不會留在辦公室,丟的都是醫(yī)院配備給每個辦公室的常用物品,是沒事偷這種東西。
-
初箏本想著鄧琦就算出現(xiàn),也得還有段時間才會發(fā)生那件事,她可以先把郁母這邊的事情解決掉。
然而初箏沒想到這件事提前發(fā)生了。
事實證明,計劃趕不上變化。
初箏接到消息趕到醫(yī)院,鄧琦挾持的竟然不是段芮歡,而是郁澗。
準(zhǔn)確的來說,她不僅綁了段芮歡,還挾持了郁澗。
初箏就不得不感嘆:厲害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