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是因為她娘的死……”邱岳河還是這個說法,他猛地看向初箏那邊:“你們說我策劃十五年前的血案,有什么證據(jù)?”
“有啊?!?
初箏輕飄飄的吐出兩個字。
邱岳河心底咯噔一下。
初箏抬手,后面的教眾立即奉上一封看上去很舊的信:“這是當年邱盟主聯(lián)系高齊兄弟的信?!?
邱岳河垂著的手不受控的抖了下。
當年他確實用信聯(lián)系過高家兄弟,但里面并沒有別的內容……這么一想,邱岳河又鎮(zhèn)定下來。
初箏把信傳給眾人看:“筆跡你們有人應該能認識,雖然是十幾年前,但是在場的人里,總有人和邱盟主認識十幾二十年吧。”
邱岳河一開始還挺鎮(zhèn)定,然而那些看過信的人,表情卻不是那么一回事。
邱岳河往初箏那邊看去,不知哪個教眾懂事,給她搬了把椅子,她袖手而坐,神色淡漠疏離,那架勢,像是坐在王座上的女皇。
“邱岳河,你簡直就是禽獸!”
突然一聲暴呵從人群里爆發(fā)出來。
那封信也恰好傳到邱岳河手里。
信上的內容和他記憶中的完全不一眼,但是每句話他又有印象,因為都是他說過的……
上面寫到了寶藏,起因的就是因為這些寶藏。
邱岳河曾經(jīng)說過的不能留下活口,也出現(xiàn)在信上。
“這不是我寫的?。 鼻裨篮恿⒓闯雎暎骸斑@是她栽贓陷害?!?
“這不是你的字跡?”有人質問:“邱盟主,我們這些人,可都見過你的字?!?
“邱盟主……空明谷的血案,真的是你做的?”
“我們竟然被你欺騙這么多年。”
“我沒寫過這樣的東西?!鼻裨篮愚q駁:“字跡可以模仿。是這妖女陷害我,大家不要著她的道!”
寒萋萋還沒登上妖女寶座,初箏先摘得桂冠,榮登寶座。
妖女初箏指尖搭在椅背上,平靜的念出一串名字。
這些都是當初參與過這件事的人,當然也是被明羨后面殺掉的那些人。
然而他們都有一個共同點——有錢。
初箏繼續(xù)道:“聽說當初邱盟主沒有要別的東西,只拿了寶藏里面價值連城的九龍戲珠夜光杯,高齊,對嗎?”
高齊立即點頭:“是?!?
邱盟主怒道:“胡說八道??!”
“有沒有搜一搜就知道了?!背豕~看向那邊的人:“各位,你們動手還是我的人動手?”
眾人僵持一會兒,有人忍不住:“盟主,如果你沒拿,那我們大家搜搜也無妨?!?
“我們也是為證明盟主清白?!?
“盟主……”
邱岳河記得那個夜光杯,可是他根本沒拿。
邱岳河掃過無數(shù)張臉,這些熟悉的人臉上有疑惑、震驚、不信,也有興奮、激動。
“好,我邱某行得端坐得正,搜!”邱岳河確信自己沒拿那什么夜光杯,而當初分到夜光杯的人,早就死在明羨劍下,邱岳河覺得初箏是在詐他,他若是不肯,才更讓人懷疑。
“盟主得罪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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