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叔也不敢追問,叫來醫(yī)生給他做一遍檢查。
醫(yī)生出去后,余燼才放下手:“外面怎么樣?”
白叔瞬間變成精英模式:“您的行程被泄露,一定是有叛徒,我已經(jīng)著手排查,很快就有結(jié)果?!?
白叔平時也不跟余燼行動。
這次的行程知道的人不多,但是卻被人埋伏。
唯一的可能就是有叛徒。
“我沒死,我二哥肯定很失望。”
白叔不敢接這話。
余燼也沒指望白叔接話:“你怎么發(fā)現(xiàn)我的?”
說到這個……
白叔心底也是各種疑惑。
他將昨晚的事和余燼說一遍。
“先生,不知道是不是我的想多了,但是我總覺得……宋小姐好像是故意引我去的?!?
大半夜散步就很詭異了。
還這么巧合就遇見受傷的先生。
“她看見了?”
“宋小姐的房間確實(shí)能看見那外面。”不過宋小姐大半夜不睡覺,趴在窗戶邊看,這是有什么毛病嗎?
而且就算看見外面有人,也應(yīng)該和他說。
為什么要拐彎抹角的出去散步?
這說不過去。
難道真的只是巧合?
余燼有些倦怠的揉揉眉心:“你先出去吧。”
白叔見余燼狀態(tài)不好:“那我先去處理那邊的事。”
“嗯。”
-
自從余燼來之后,別墅里就不止一個傭人,保鏢也是隨處可見。
余燼住在三樓,初箏住二樓,三樓入口有人守著,她上不去。
“宋小姐,白叔讓您把這個給先生送過去?!?
初箏剛走出房間,一個傭人就端著一個托盤過來,托盤里是食物。
“你自己送啊?!?
初箏沒接。
別墅這么多人,為什么要我送。
“可是白叔讓您送?!眰蛉藶殡y,白叔交代的事,她們不敢擅自做主。
“他是不是有毛病?!?
“……”
白叔有沒有毛病不知道,但是這位宋小姐肯定是不對勁的。
初箏端著托盤往三樓走,保鏢沒有攔她。
三樓她之前來過,不過大部分房間都上了鎖。
初箏走到一個房間,門沒關(guān),她用腳踢開門,直接走進(jìn)去。
房間里有很多醫(yī)用器材,像一個小型的家庭醫(yī)療室。
里面很安靜,初箏掃一眼,沒人。
“宋小姐,沒人教過你,進(jìn)門之前,要先敲門嗎?”
男人慵懶的聲音從后面響起。
初箏回頭,身著家居服的男人站在衛(wèi)生間門口,衣服最上面兩顆沒有扣,露出精致好看的鎖骨。
男人極其好看,臉上沾著些許水珠,順著他臉頰往下滴落在鎖骨上,似笑非笑的看著她。
他臉上帶著點(diǎn)漫不經(jīng)心的慵懶,身上也沒多壓人的氣魄,就像一個好看的……展品。
“沒有?!背豕~視線從他臉上,掃到腳,目光肆意又囂張。
“還真是不懂規(guī)矩。”
男人從衛(wèi)生間走過來,順手拿走初箏托盤里的一碗湯,他慢條斯理的喝一口:“宋小姐,住在這里可習(xí)慣?”
他問得隨意,好像她是被請來做客的一般。
初箏把那個托盤扔到旁邊的臺子上。
聲音略大,男人余光掃了一眼。
“我把你關(guān)起來,你試試看?!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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