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許是某些東西封印在她身體里。
怎么做到的?
那誰知道,這個世界上鬼都有,再來點亂七八糟的東西也不奇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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師音捧著臉,坐在學(xué)校的天臺上。
一個箱子突然放在她旁邊,師音回頭。
血淋淋的臉,嚇得初箏手一抖,箱子直接掉了下去。
初箏:“……”
師音眨巴下眼,把臉上的血跡收收:“剛才掉下去的是什么?”
初箏沉默幾秒:“你的尸骨?!?
師音:“???”
初箏嚴(yán)肅的點點頭。
就是,你沒聽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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初箏把師音的尸骨用箱子裝著,給她拿了過來。
師音對自己尸骨的事,表現(xiàn)得有點奇怪,沒有驚疑,也沒有憤怒,只有落寞。
“我自愿的?!睅熞粼S久才出聲。
初箏坐在天臺上,聞,睨她一眼,冷冷淡淡,沒什么情緒。
師音當(dāng)時在和戴家的二少爺在談戀愛。
天師他們確定師音就是他們要找的人,二少爺將這件事告訴了她,讓她趕緊跑,有多遠(yuǎn)跑多遠(yuǎn)。
卻沒想到,天師帶著人來追她。
他們兩個一起跑了很遠(yuǎn)。
可是在中途遇上流感,二少爺命懸一線。
這個時候天師追上他們。
師音只能同意跟他們回去。
他們以二少爺?shù)拿{她。
“那座墓是他給我立的,我死后沒多久,他被治好,可是沒幾天就自殺了,自殺前留下遺囑,讓人把他自己埋進(jìn)了我墓里。也許是戴家的人覺得虧欠我,當(dāng)真將他埋了進(jìn)去,如他所說,連名字都沒留。”
她去祭拜的不是她。
是她心愛的人。
“你為何沒投胎?”雖然被奪取氣運(yùn),可她還是可以投胎的,只是比較倒霉。
“投不了啊。”師音慘然一笑:“我的尸骨被他們壓著,不能投胎呢,如果不是他最后替我想了辦法,也許我魂魄早就被他們抓住了,鬼都當(dāng)不了。”
初箏想到上次她在戴家的時候,那慘兮兮的樣子……
但是那個時候,她沒有表露出任何情緒來。
也是個狠人。
初箏跳下天臺:“東西給你送到,走了?!?
“誒誒誒……”師音指著那個箱子:“這個,我怎么弄?。?!”
“自己的尸體自己埋?!?
初箏揮下手,拽著社會大佬的氣勢下了樓。
師音盯著自己的骨頭發(fā)愁。
她一個鬼!
怎么弄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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初箏回到宿舍,池鏡倚在她床上。
宿舍的床不大,池鏡長胳膊長腿兒,倚在床邊,總感覺那床小了一圈,連同池鏡帥氣的倚在那兒,都變得可憐兮兮起來。
初箏掃一眼做題的文蘭。
幾步走過去,將池鏡推進(jìn)里面,人也跟著坐上去,刷的一下拉上簾子。
床本來就小,兩個人哪里夠用。
池鏡將初箏抱到身上,親她一下:“這么迫不及待?”
初箏也不顧忌什么,自己坐在他身上,手撐著他胸膛:“這是女生宿舍?!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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