初箏在眾人驚悚的眼神下離開。
初箏一出去,轉(zhuǎn)頭就看不見池鏡。
鬼怎么都這個德行!
鬼了不起哦?。?
初箏感覺自己在這個位面要被氣死。
她得想個辦法,把好人卡打斷腿關(guān)起來?。?
-
凌晨。
昏暗的路燈下,一個人正慢慢的往前走著,那人手里還抱著一個人形的東西。
黑燈瞎火的,乍一看見,不知道的還以為抱的是尸體。
這人不是別人。
正是初箏。
初箏抱的是給師音扎的紙人。
她快兩天沒看見師音,哪里都找不到,托尼老鬼也說沒看見她,初箏只好抱著紙扎人去找那個學(xué)霸鬼。
他們好像認識來著。
學(xué)霸鬼的實驗室換了新的,雖然還是在這天臺上,但完全就像是兩個世界。
初箏直接抱著紙扎人進去。
做鬼就是好,都不用睡覺。
學(xué)霸鬼還在做實驗,初箏進去,他抬頭看一眼,反應(yīng)平平。
“你看見師音了嗎?”
“沒有?!?
“你知道她在哪兒嗎?”
“今天幾號?!睂W(xué)霸鬼問。
初箏翻出手機看一眼:“四月十一?!?
“她應(yīng)該在墓地。”
“墓地?祭拜誰?”
“她自己?!?
初箏:“……”
對不起打擾了。
你們鬼真的好復(fù)雜。
初箏在學(xué)霸鬼說的墓地找到師音。
這墓地十分荒涼,似乎已經(jīng)無人打理。
紅衣女鬼慘兮兮的坐在墓碑前,四周的地面都是血紅血紅的,別提多滲人。
初箏拖著紙人過去。
師音瞧見她,頹廢的表情一掃而空,熱情的招呼她:“你怎么來了?來來來,給我磕個頭?!?
初箏:“……”
我特么擰斷你的頭。
師音看見初箏臉上的冷意,求生欲很強的擺手:“算了算,磕頭就算了。”
初箏把紙人扔到她面前。
“這什么?”
“你要的美男?!?
“……”
師音看看地上的紙人。
又看看初箏。
她抬起手,微微發(fā)抖:“你……你……”
地上的紙人繼承了黃泉路紙扎人的特色。
只不過稍微小一號,沒有那沖天辮,但是不管怎么看,都是出自同一人之手。
師音委屈的嚶嚶嚶。
她要的是美男,不是這么一個……猴屁股似的恐怖紙人!
初箏摸出打火機,‘嚓’的一下打火:“燒給你。”
火光幽幽的映著初箏那張冰冷的臉。
在這空無一人的墓地里,自帶恐怖片氛圍。
“不不不,你住手!!”
師音攔住初箏,吼得非常絕望:“我不要了,我不要了,什么美男,我再也不要了,你快把這個收起來,走火了怎么辦?。?!”
“我好不容易扎好。”初箏嚴肅臉:“還是燒給你吧。”
“是是是,我心領(lǐng)了。”師音聲音都是顫音:“我現(xiàn)在不需要,你放這兒就行?!?
初箏可惜的將打火機收起來。
“走吧走吧,我們趕緊走吧。”師音想拉初箏。
結(jié)果手穿過了初箏。
初箏眸光微微一瞇。
就這樣她果然是碰不到鬼的。
那池鏡是怎么碰到自己的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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