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沒有禮貌!
我可是皇女!
竟然這么跟我說話!
砍你頭信不信??!
初箏往桌子上拍了幾張銀票,大有一副‘大爺我嫖完會給錢’的架勢。
屈統(tǒng)領:“……”
就算你給我錢……不要白不要。
-
初箏回到紫微宮。
不出意外,晏歌在宮門翹首以盼,可能是何止怕他累著,給擺了一張椅子。
晏歌就坐在椅子上,腦袋一點一點的打瞌睡。
聽見宮門處有動靜,晏歌迷迷糊糊的抬起頭。
他揉下眼睛。
“殿下?!?
晏歌起身奔了過來。
初箏有種崽放學出來,投奔媽媽的感覺。
初箏把腦子里那奇奇怪怪的念頭甩開,接住晏歌:“慢點。”
“殿下,想你了?!?
“……”
不黑化的晏歌,就是一個粘人精,還是那種天真無邪的類型。
果然還是黑化好啊。
初箏給自己默哀幾秒,扶著他往里面走:“吃了嗎?”
“沒有,等殿下?!标谈韬退f著今天自己干了什么,給她做了什么好吃的。
初箏聽著,不出聲也不打斷他。
晏歌偶爾會撒嬌讓她回應,初箏就懶洋洋的應一聲。
然后……
然后就全忘了。
鬼知道他說了些什么。
入夜,初箏躺在床上,晏歌在旁邊折騰一會兒,見初箏不理自己,直接蹭了過來。
“殿下……”
“嗯?”
“您已經(jīng)好幾天沒碰我,是我哪里做得不好嗎?”
初箏嚴肅臉:“這種事傷身,少做。”
晏歌拉著她:“可是我喜歡殿下,想和殿下做,殿下不想嗎?”
“你還小……晏歌,別亂來……晏歌!行行行,你先下去,我要你,行了吧?”
晏歌年紀比她小,今年才剛成年而已。
初箏是真的為他著想。
可他倒好,成天想著怎么勾引自己。
但初箏還能感覺到,晏歌這么黏著她,還有別的原因。
他大概是怕……
自己不幫他報仇吧。
-
初箏比之前更忙,每天都要出去找大臣聊天。
寧遙知道初箏的動靜,但是她每次等初箏離開后去問,那些大臣不是說沒什么事,就是避而不見。
溫梧似乎猜出什么,叫初箏去他宮里一趟。
等初箏出來,手里就多了一份名單。
一份聽命于溫家的名單。
朝中局勢發(fā)展得有些詭異。
女皇陛下除掉初箏和溫家的愿望更加強烈。
“屈統(tǒng)領?!?
“陛下?!鼻y(tǒng)領恭恭敬敬的叫一聲。
女皇撐著額頭:“你跟了朕多少年?”
屈統(tǒng)領心底有些打鼓:“回陛下,臣跟了您快十五年了?!?
女皇呢喃一聲:“十五年……”她嘆口氣,語氣像是話家常:“時間這么久了,有你在,朕也放心?!?
屈統(tǒng)領:“……”
您還是別放心吧,我已經(jīng)叛變了。
女皇又道:“時間到了,不得不服老。最近朝中的人不太安分,你覺得,朕是不是該立個儲君替朕分擔分擔?”
屈統(tǒng)領一驚:“臣不敢妄議?!?
女皇恕他無罪:“朕讓你說?!?
屈統(tǒng)領躊躇,您知道,您的女兒打算伙同你的禁衛(wèi)軍,造你的反嗎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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