初箏頷首。
晏歌立即起身。
砰!
晏歌撞到桌子上。
“小心……”
“殿下,我沒事。”晏歌逃似的離開房間。
初箏雙腿往桌子上一翹,若有所思的看著門外。
-
入夜。
晏歌已經(jīng)沐浴,身上只穿了單薄的紗衣,身體在晦暗的光線下,若隱若現(xiàn)。
何止給晏歌披上一件披風,晏歌拉住披風裹住自己。
“公子,您……”
何止欲又止。
“我沒事?!标谈璞臣雇χ?,深呼吸一口氣:“走吧?!?
何止糾結(jié)一番,嘆口氣,給晏歌開門。
木棉帶著兩個人候在外面,見晏歌出來,微微福身:“晏侍君,殿下稍后就來,您可以在房間等?!?
晏歌愣了下:“殿下要來絳月閣?”
木棉笑著回:“是?!?
根據(jù)宮里的規(guī)矩,第一次侍寢,都只能去主子的寢殿。
如果哪個女子,第一次愿意親自到對方住的寢殿,代表著她對一個男人寵愛。
不。
那是盛寵。
就算以后他不得寵,有這份恩典在,在這宮墻里,也不會太難過。
晏歌沒有說什么,退回房間,讓何止下去,一個人坐在床邊。
“殿下……”
外面聲音響起,接著房門就被人推開,再關(guān)上。
晏歌抬眸看過來。
女子沒什么變化,只是換了一身衣裳。
屋內(nèi)燭火搖曳,熏香裊裊。
初箏語氣沒什么起伏:“等很久了?”
晏歌搖頭:“沒有。”
他抓緊披風,緩慢的起身,燭火在他眸子里跳躍,如黑夜里陡然升起的光亮,讓人想要抓住他,再也不放開。
初箏站在幾步遠的地方瞧他。
晏歌抿下唇,緩慢的抬手,將披風的帶子拉開。
披風落下。
少年身形單薄,但衣裳下,卻十分有料。
身體被半透明的輕紗裹住,若隱若現(xiàn),撩人萬分。
少年赤足上前,他抬手,指尖觸碰到初箏腰間的腰帶。
初箏一把將人抱起,晏歌微微抽口氣,接著身體就落在實處,身上微微一沉。
被子將他身體蓋住,初箏籠罩在他頭頂。
晏歌茫然的看著初箏,初箏壓著被子:“誰讓你這么穿的?”
“殿下……不喜歡嗎?”
初箏:“……”
這踏馬是喜歡不喜歡的問題嗎?!
這踏馬是要命的問題!
“你真的愿意?”初箏問他。
晏歌被子底下的手,探出,勾住初箏脖子:“殿下,我是您的。”
他沒有選擇的權(quán)利。
沒有愿意不愿意。
初箏將他手拉開:“你不愿意,我就不碰你?!?
晏歌漂亮的臉上露出幾分認真:“殿下,給您侍寢,是我身為侍君,應(yīng)該做的?!?
“我只是問你,愿意不愿意?!?
晏歌沉默下來。
初箏看著他。
房間陷入死寂中。
不知道過了多久,初箏翻身躺下:“睡吧?!?
晏歌從被子下,輕輕拽了拽初箏。
初箏沒理他。
晏歌又拽了兩下。
初箏忍了忍,掀開被子進去,將晏歌撈進懷里抱著:“睡覺。”
晏歌身上就一層薄薄的紗,幾乎可以說是沒有穿。
滾燙的溫度,傳到初箏身上,讓初箏都覺得有些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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