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這兩天有事?!背豕~耐著性子道:“你無聊讓何止帶你出宮去玩兒。”
初箏取下紫微宮的宮牌給他。
“乖,別鬧。”
晏歌拿著紫微宮的宮牌,目送初箏離開。
他指尖翻轉(zhuǎn)兩遍,沖何止招下手。
何止上前:“公子。
晏歌低聲問:“三皇女那邊什么時候行動?”
“應(yīng)該是明天?!?
晏歌目光低垂,落在宮牌上。
修長的指尖拂過宮牌上箏字。
他將宮牌遞給何止:“把這個送給三皇女?!?
“公子……”
何止有些心驚。
這是要幫三皇女嗎?
“你怕什么,這個宮牌,也只能算是錦上添花,讓三皇女的勝算更大。過了明天,她就算不死,也不會有好下場,我也算報仇了不是嗎?”
“殿下……我說句不該說的?!?
晏歌不吭聲。
何止就當(dāng)他答應(yīng),斟酌下語:“奴才覺得大皇女人不錯,不像是會做出那種事的人?!?
晏歌聲音微冷:“怎么,這才幾天,你就被收買了?”
“殿下,奴才沒有。”
“去?!?
何止欲又止,最后拿著宮牌離開。
晏歌回到房間,本該沉下心來等著。
可是他怎么也無法靜心,坐立不安。
晏歌在房間踱步。
晏歌你進宮做什么的。
不就是想她死嗎?
現(xiàn)在這么好的機會,你怎么能放棄?
他撐著書案,對著虛空道:“去把何止追回來?!?
無人應(yīng)他,有輕微的風(fēng)拂過。
晏歌跌回椅子里,手指搭在書案上的琴弦上,輕輕的撥動兩下。
他不是心軟。
他只是想親手報仇。
如果她這次還能活著,那就證明,她就應(yīng)該死在自己手里。
晏歌想把宮牌追回來,可惜已經(jīng)晚了,何止已經(jīng)將宮牌送了出去。
晏歌第一次覺得何止辦事快。
何止:“……”
晏歌讓何止給自己更衣出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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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殿下,這是今天三皇女那邊給的。”禁衛(wèi)軍頭頭將東西遞給初箏。
初箏眸光微微一瞇。
三皇女買通的只是禁衛(wèi)軍的一個稍微有點地位的。
禁衛(wèi)軍頭頭早就盯著,她們見過面之后,禁衛(wèi)軍頭頭就將東西拿到初箏面前。
“這東西您應(yīng)該不離身,怎么會被她們拿到。”
“放失手了。”初箏神色平靜。
禁衛(wèi)軍頭頭道:“您注意點,這東西丟了,可不是小事?!?
“嗯?!?
初箏交代幾句,悄無聲息的離開。
初箏回到宮里,往絳月閣的方向看一眼,沉默的回自己寢殿。
“殿下,您可算回來,晏侍君在您房間外面跪了兩個時辰了?!蹦久藜奔钡倪^來:“您去哪兒了?”
初箏已經(jīng)看見跪在自己房間外的人。
她走過去,晏歌抬起頭來,臉色有些蒼白,身體也搖搖欲墜:“殿下?!?
“跪在這里做什么?”
“殿下,我……”
“是奴才的錯?!迸赃吂蛑暮沃箵屩f:“今天侍君說悶,想出去走走,誰知道在街上遇上鬧事的,等侍君回宮的時候,發(fā)現(xiàn)宮牌不見了?!?
初箏眸色冷淡:“你們先下去?!?
何止有些擔(dān)憂的看自家主子。
木棉覺得氣氛有些古怪,拽何止一下,讓四周的人都撤了。
四周安靜下來。
好人卡不能打。
不能打!
不能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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