寧遙還躺在床上。
五皇女性格有些軟糯,沒什么主見。
所以現(xiàn)場主持大局的是七皇女。
見初箏進來,七皇女立即陰陽怪氣嗆她:“大皇姐,就算喜歡人家,也不用這種辦法吧?”
初箏看一眼被人按在床上的徐公子。
他雙眼通紅,一副松開他,他馬上就會去死的樣子。
“不是我做的?!背豕~語氣平靜。
“這是你的吧?”七皇女嘖一聲,拿著那枚玉佩晃了晃:“這枚玉佩,大皇姐不會不認識吧?母皇賞給你的呢,我都還記得?!?
當(dāng)初七皇女也很喜歡這枚玉佩,可母皇直接就賞給了她。
為這件事,七皇女還慪了很長一段時間。
初箏盯著那枚玉佩。
原主記憶中有些印象,可是這枚玉佩應(yīng)該在庫房里。
出現(xiàn)在這里……
只能證明有人栽贓她。
“我還聽說,之前有人看見,徐公子從你房間,衣衫不整的跑出來?!?
“人家徐公子不愿意,大皇姐你就如此強迫他嗎?”
初箏:“……”
我呸!
哪個狗東西傳的謠!
明明是他勾引我不成。
現(xiàn)在還要我來接盤。
“大皇姐沒話說了?現(xiàn)在這事,大皇姐看看怎么解決啊。”七皇女噙著笑,看初箏的熱鬧:“是娶了徐公子呢,還是怎么的???”
七皇女又嘆口氣。
“哎,大皇姐要是不娶徐公子的話,那徐公子可就……”
這件事,初箏若是答應(yīng)娶徐公子,最后也不會有什么事,最多是傳得不太好聽。
但初箏若是不同意。
最后會生出什么事端來,那就不一定了。
初箏沉默的看著徐公子,徐公子眼神接觸到她,便迅速移開。
“這件事跟我沒關(guān)系?!北蝗岁幜?,生氣!
“大皇姐是不想認賬???”七皇女道:“你把人家一生都毀了。大皇姐,你這么做,想過徐公子的感受嗎?不然我稟報給母皇,讓母皇來裁決?”
初箏眉眼冷靜:“就憑一塊玉佩,就證明是我做的?”
七皇女義正辭:“這是你的東西,除了你還能有誰?”
初箏:“東西是死的,人是活的。玉佩放在宮里,我并沒帶在身上,所以這是誰干的,那還不一定……”
初箏頓了下。
“不過,徐公子應(yīng)該清楚?!?
昨晚和他交配的人是誰,他絕對知道。
徐公子身體瑟縮一下:“我……殿下……您……您為什么要這么對我,昨晚……昨晚明明是你?!?
似乎怕人不信,徐公子還道:“你……你身上有胎記,如果不是您,我怎么會知道。”
徐公子指了個位置,確實是原主身上胎記的位置。
這個胎記知曉的人并不多。
原主貼身伺候的木棉。
女皇和溫梧應(yīng)該也知道。
還有就是……寧遙。
可是寧遙被她揍得不輕,不存在作案條件。
“您不愿意負責(zé)……我……也沒臉活不下去,讓我死吧?!?
徐公子不知哪里來的力氣,突然掙開壓著他的人,跌下床,一頭往柱子上撞去。
初箏下意識的后退一步。
七皇女速度極快的拉住徐公子,后面的人上前,幾下將徐公子拉回床上。
“徐公子,你放心,這事肯定會給您一個公道?!逼呋逝矒崴骸按蠡式悴徽J,還有母皇給你做主,不會讓你受委屈?!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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