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專業(yè)的事,交給專業(yè)的人?!背豕~抄著手:“有問題?”
“沒有沒有?!标P(guān)倉賠笑:“艾小姐說得沒錯,您放心,我們絕對是專業(yè)的?!?
關(guān)倉打包票。
初箏幽幽的道一聲:“最好是。”
初箏攔車離開。
“艾小姐慢走?!?
關(guān)倉目送財神爺離開,摸出手機撥通工作室的電話:“干活了,還在外面的人都叫回來,一個小時后開會?!?
那邊的人明顯不滿:“就之前說的那個因為網(wǎng)紅,被黑的那個?那點小事,能有幾個錢,老大你……”
關(guān)倉冷笑:“你懂個屁,一個小時后,還沒回來的人,扣獎金?!?
“……”
關(guān)倉掛掉電話,往工作室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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初箏上了車。
司機問她去哪里。
初箏想了下,禮貌的問:“有什么出名的律師事務(wù)所嗎?”
司機知道一些,跟初箏說了兩個。
初箏讓他給自己隨便拉一個去。
初箏從律師事務(wù)所出來,已經(jīng)是傍晚。
律師事務(wù)所的負責人將她送出來:“需要派車送您嗎?”
“不必。”初箏望著一個方向,拒絕負責人的提議。
“那您慢走?!?
初箏踩著臺階,不緊不慢的往街對面過去。
此時沈涵秋和一個男人進了咖啡廳。
初箏沒看見男人的臉,當然就算看見臉,估計也不認識。
沈涵秋和原主同居……不是,合租的時間里,別說男性朋友,就連女性朋友都沒帶回來過。
沈涵秋沒多久就從咖啡廳出來。
她還特意戴了個墨鏡,左右看看,有些謹慎,似不想讓人看見。
初箏躲到后面,沈涵秋離開后,男人隨后出來,上了一輛車離開。
初箏拍到一張照片,將照片發(fā)給關(guān)倉,讓他查下這是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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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初箏你去哪兒了?”
初箏一開門,沈涵秋的聲音就響起來,很是關(guān)切。
但眼神明顯帶著打量和探究。
“你最近還是不要出去的好,萬一那些瘋子,真的找到這里來怎么辦。”
沈涵秋憂心忡忡的提醒。
仿佛真的是為她著想。
初箏不吭聲,只冷冷的看她一眼。
那一眼仿佛讓整個空間的溫度都下降好幾度。
沈涵秋被看得十分不自在。
那種……仿佛被看穿的感覺,讓沈涵秋心虛,不敢和初箏對視。
她撇開頭:“也不知道是誰陷害你,你有什么懷疑的嗎?”
“你不清楚?”
“我?”沈涵秋驚訝,雙手交叉放在胸前,腳也縮緊:“我清楚什么?”
沈涵秋已經(jīng)將所有東西都處理掉。
包括登錄賬號用的手機。
所以沈涵秋雖然心虛,卻也不是很擔心。
“這房子我不租了。”
初箏沒接著那話,而是突然換了個話題。
“你今天搬走吧?!?
“什么?”沈涵秋蹭的一下站起來:“你讓我現(xiàn)在搬走?”
“對。”初箏雙手環(huán)胸,靠著墻:“你有一個小時時間收拾東西?!?
“我交的房租還沒到期,你憑什么讓我搬走?”大晚上的,讓她搬家?
“房租退你,違約金也會給你。”初箏很講道理的撒錢。
房子雖然不是原主的。
但是房子是原主從房東那里租來的,沈涵秋是后來者。
沈涵秋不知道剛才還在說網(wǎng)上的事,怎么轉(zhuǎn)頭就跳到房租上。
“你為什么要讓我搬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