初箏這篤定的樣子,反倒讓嚴修懷疑是不是真的弄錯了。
可是顏顏沒理由騙他,而且那些人……莫名其妙的,明顯就是有人指使。
完全合理。
所以說謊的肯定是她。
“上次接你的那輛車是誰?”嚴修突然問出一個無關(guān)緊要的問題。
“關(guān)你什么事?”我坐誰的車,還要跟你匯報,你當自己是老幾!
“……”嚴修想到學校的流,臉色就更差。
“你要是能拿出證據(jù),證明是我做的,你就拿證據(jù)出來,你若是沒證據(jù),就請讓開,不要耽擱我時間?!蔽液苊Φ?,誰有空跟你在這里瞎嗶嗶。
要攔我也不知道找個好時間。
這么多人,讓我怎么好意思動手。
“我知道是你做的?!彼麤]有證據(jù),但是他知道,肯定是她。
“你不要玩這些欲擒故縱的把戲,我們已經(jīng)完了?!?
嚴修覺得初箏做這些,還是為了他。
之前那段時間,他對她那么好,嚴修自信,她不可能就這么放下自己。
她現(xiàn)在做的一切,都是為了重新吸引他罷了。
“那邊的干什么,趕緊回教室!”
教導主任拿著大喇叭,沖初箏他們這邊吼。
因為嚴修和初箏停在這里,導致不少學生逗留。
嚴修深深的看初箏一眼,帶著人先一步離開。
“渣男什么意思?”姜瑾問初箏。
初箏琢磨下:“可能覺得我還喜歡他?!?
“那……小初,你還喜歡他嗎?”
初箏搖頭。
姜瑾不知道初箏是說的真的還是假的,謹慎的道:“世界這么大,以后會遇見更好的。”
初箏沉默幾秒,搖頭:“不會?!?
好人卡只有一個。
遇不見和他一樣的了。
姜瑾: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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初箏發(fā)現(xiàn),針對她的情況多了起來。
這些小動作初箏完全不怕,但是令人煩躁。
姜瑾發(fā)作過幾次,可班上的人陰陽怪氣,互相包庇,也不知道是誰做的。
“就算不是他們做的,他們也肯定知道,說不定還是他們幫忙干的!”
姜瑾氣得胃疼。
她可是聽見,班上這些人怎么討論初箏。
明明是渣男先劈腿,卻非說是初箏給嚴修戴綠帽子,簡直是胡說八道!
許輕姿將作業(yè)放到初箏那里,問了一句:“你得罪誰了?”
初箏思考下:“多了,不好說。”
姜瑾:“……”
許輕姿:“……”
想想現(xiàn)在學校的那些流,姜瑾和許輕姿有點明白。
嚴修那么些小迷妹,誰知道是哪個在搞鬼。
也許有多人參與……
“這點小動作,也就惡心下你罷了,你揪出來人也沒用,老師不會管?!痹S輕姿雙手環(huán)著胸,眉宇間自帶傲氣:“會有更多的人針對你?!?
以前有嚴修護著,看在嚴修的面子上,沒人針對她。
現(xiàn)在不一樣了。
她和嚴修分手了。
還有那樣的傳,嚴修的那些小迷妹,不得自詡正義,為男神教訓她嗎?
“總不能一直這么下去吧?得想個辦法?!苯櫭?。
許輕姿聳聳肩,沒什么辦法,悠悠然的飄走了。
姜瑾也沒指望她,畢竟她們也不是很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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翌日初箏進教室,就發(fā)現(xiàn)自己桌子上被人堆了一堆垃圾,散發(fā)著惡臭。
初箏:“……”
初箏將書包扔到姜瑾桌子上。
順手拉住從旁邊過去的一個同學,語氣平靜的問:“誰干的?”
“我怎么知道。”
初箏按著那同學,將他拉到桌子前,作勢要將他按在那堆垃圾上:“誰干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