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。
“沈小姐!還要等多久?”宋母心中煩躁,想趕緊解決掉這件事,離開這里。
“來了?!背豕~放下咖啡杯。
“什么來了?”
“沈小姐?”西裝革履的男人帶著幾個保鏢,拎著六個箱子過來。
初箏起身,走出卡座,站在旁邊,伸手從宋母頭發(fā)上抽出一個夾子。
“這個我買了?!?
宋母:“???”
初箏退后一步,吩咐保鏢:“把這些錢,砸給她?!?
保鏢和宋母一樣懵,這是什么情況?
初箏看著保鏢:“聽不懂我說的話?”
保鏢被初箏看著,莫名的哆嗦一下,這才反應過來,打開箱子,從里面拿出成沓的錢,往宋母身上砸去。
宋母被錢砸在臉上,全新的紙幣,嘩啦啦的散開。
宋母驚醒:“沈初箏!你干什么……你們干什么!住手!”
紙幣散落,整個卡座都是嘩啦啦的聲音。
宋母被淹沒其中,驚叫著讓人他們住手,整個咖啡廳的人都圍攏過來,有人舉著手機錄視頻拍照。
“這是哪個暴發(fā)戶?”
“砸的誰?。俊?
“好像是宋太太……”顯然這里有人認識宋母:“對面那個女孩兒有點眼熟……”
“沈初箏,是不是沈家那個失蹤十六年的小姐?”
宋母剛才大喊了初箏的名字,有人聽見記住了。
六百萬整理成一沓看起來似乎也沒多少,可散開之后,感官上非常震撼。
初箏靠在旁邊,等他們砸完。
宋母四周全是紙幣,初箏撐著鋪滿錢的桌面:“六百萬,我和宋景解除婚約?!?
宋母臉色鐵青:“你……”沈家都要破產(chǎn)了,怎么還會有這么多錢?!
六百萬……這像是在諷刺她那三百萬似的。
宋母整個人都要氣炸了。
“再見。”初箏收回手,姿態(tài)瀟灑又帥氣的帶著那個男人和保鏢離開。
四周圍觀的人自動給她讓出一條路。
等初箏離開后,圍觀群眾又對著宋母一陣猛拍。
即便咖啡廳人不多,有些人顧忌身份,也沒有拍,但宋母還是氣得一口氣沒上來,直接暈了過去。
咖啡廳二樓。
西裝筆挺的男人站在邊緣,沉冷的眸子看著初箏離開的方向。
男人面容俊美,氣質(zhì)沉穩(wěn)內(nèi)斂,又透著幾分矜貴,和他站一起似乎都是一種褻瀆。
他單手橫在身前,另一只手肘撐在手背上,骨節(jié)分明的手指曲起,抵在唇邊,似在沉思。
“沈總,我們剛回國,沈氏的內(nèi)部情況都不是很清楚,不能貿(mào)然做什么,我剛才試探了一下,現(xiàn)在不少人盯著沈氏集團這塊肥肉?!敝韽暮竺娉鰜恚袂槭帜氐膮R報情況。
男人嗯了一聲。
助理似乎習慣男人這般,繼續(xù)道:“那沈總,我們現(xiàn)在是?”
“去醫(yī)院。”
助理愣了下,旋即應下:“好的?!?
助理跟著男人下樓,才看見卡座的情況,驚訝了下:“這干什么?”
這么多錢,哪個敗家子撒著玩兒呢?
男人快步離開,助理也顧不上八卦,趕緊追上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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