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神態(tài),眉眼不都像嗎?哪里都像啊!
陛下之前把這個扔了來著,可大半夜的又跑出去找回來。
當時他還以為陛下對雕刻還沒死心,結果第二天又沒見他碰過。
初箏拿著木雕進御書房,有大臣正在匯報。
連瓊坐在龍案后面低頭批改奏折,沒有注意到初箏進來,倒是大臣先噤聲,瞧一眼初箏,后者自己去了旁邊落座,大臣咽了咽口水。
這位皇后娘娘……
那可是特立獨行得很。
當初陛下要立她為后,不少人都是反對的。
畢竟她還有一個疑似衛(wèi)國質子的嫌疑。
不僅如此,還是女扮男裝……
當然晉國都已經(jīng)不在了,女扮男裝這事追究起來沒什么意義。
但是衛(wèi)國的人,怎么能做晉國的皇后。
然而連瓊非得要立初箏為皇后。
剛登基就鬧得如此僵硬,不利于后面的工作開展。
后來初箏一家一家挨個‘送禮’后,再也沒人敢反對。
怕了怕了。
他們以為這位皇后有野心……
后來他們發(fā)現(xiàn)有個屁??!
這位皇后整天就知道吃喝享受,雖然經(jīng)常出入御書房,可她從不過問政事,也不攙和他們的討論,只是安安靜靜的坐在一邊喝茶看書。
“怎么不說了?”
大臣回過神,趕緊垂下頭,繼續(xù)剛才的話題。
然而剛說兩個字,前面那個人就揮手:“先出去?!?
大臣:“……”
我還沒說完呢!
陛下你這樣不行?。。?
然而大臣能有什么辦法,只能退出去。
連瓊起身,明黃的龍袍襯得他更加英俊挺拔,身上多了帝王的氣場。
然而當英俊非凡的帝王,走到那個女子面前的時候,忽然就跟變個人似的。
“怎么來看我了?”年輕的帝王執(zhí)起女子的手吻了下:“是不是心疼你夫君這么累?”
初箏另外一只手點了點桌面:“這個?!?
連瓊看向桌子上的木雕。
先是驚訝下,隨后閃過一點不自然。
“這個是我?”
連瓊左顧右盼:“啊……是……是吧?!?
初箏面色嚴肅。
連瓊清咳一聲:“這個是我……無聊的時候雕的,那個時候,就想起你……哎,我不是那個時候就……反正就是無聊弄的。”
初箏面色更嚴肅。
“好吧,就當我那個時候就看上你了行吧?!边B瓊軟乎乎的道。
初箏指著木雕:“這到底哪里像我?!”
是她欣賞不來這里的雕刻藝術,還是她和這些人看見的東西不一樣?
一個木雕能看出來是她?
她有那么廉價嗎?!
“?。俊?
連瓊愣了下。
不是問他為什么要雕她啊?
“哪里都像啊。”連瓊指著木雕:“你看這眼睛,這鼻子,這嘴巴……”
初箏:“……”
“誒,你怎么走了?”
年輕帝王拿著木雕追上去。
宮人門見怪不怪。
“等我給雕完好不好,你慢點,等等我……”
*
干干巴巴,麻麻賴賴,一點也不圓潤,盤她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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