初箏只打量兩眼,開始給他清理傷口。
都是些小傷,不致命,好些傷口應該是被人打出來的。
“那個慕容策打的?”
謝樞翹著嘴角,眉梢眼角都是諷刺:“落到他手里,我能活著,不都應該感謝他那么喜歡你,想折磨我久一點嗎?”
初箏抬眸:“我最后說一遍,我不是楚應語?!?
謝樞視線忽的望進她眼底。
像是一瞬間墜入冰雪中,徹骨的寒涼。
謝樞先移開視線:“你既然不是楚應語,為何和她長得一樣?”
初箏冷漠臉:“誰知道。”
謝樞又問:“那你為什么會在這里?”
“……我不記得了?!?
謝樞狐疑:“什么意思?”
初箏拉上他的衣服:“失憶?!?
“失憶?”謝樞狐疑更重:“你說你不記得以前的事,也不知道為什么會在這里,可是你記得你叫君初箏?”
初箏點頭。
謝樞輕笑一聲:“那你怎么不覺得是自己失憶后,憑空想出來的一個名字呢?”
“你說得有點道理?!背豕~贊同。
“你覺得……”謝樞聲音一頓,隨后猛地提高音量:“你干什么!”
“看看你還有沒有傷。”初箏說得那叫一個理直氣壯。
“沒有。”謝樞咬著牙道:“別碰我褲子?!?
“哦?!?
初箏解開他的褲子。
謝樞:“……”
混蛋!
謝樞羞怒不已,一急之下,猛地往潭水里面倒下去。
嘩啦——
初箏:“……”
干什么玩意!不就是脫個褲子,用得著自殺嗎?你以為我愿意脫你褲子嗎?
別人穿個內褲就能上電視,你這算什么呀!
謝樞整個人往水底沉下去,潭水里汩汩的冒著泡。
初箏:“……”完球了,好人卡不會水嗎?
初箏下水將謝樞撈上來。
“咳咳咳……”
謝樞整個人濕透,沒有力氣的靠在旁邊喘氣,初箏趁機把他褲子給扒了。
謝樞:“……”
王八蛋!
月色下,男子雙眸赤紅,憤怒又羞愧的瞪著女子。
初箏神情平淡的掃向他的腿,雙腿修長,腿上橫陳著不少傷,有的還在流血。
比身上的還要嚴重。
初箏眸色越發(fā)冷凝。
她將謝樞抱起來,放到旁邊。
謝樞手還被綁著,只好曲起身體擋住。
他旁邊蹲著那只金色的小東西,此時謝樞才看清,是只老鼠。
它同情的看著他。
還蹦了下。
天錦鼠沒蹦多高,像是被什么東西拽下來,啪嘰一下摔在地上。
天錦鼠:“……”看,同病相憐!我們是一伙的?。?
謝樞:“……”這老鼠有病吧!
初箏升了火,將他身上的濕衣服扒下來,披上她的外套。
“冷嗎?”
秘境里晝夜溫差大,謝樞還被水泡了,又沒有玄氣護體,此時整個人都冷得打冷顫。
他不吭聲,警惕的盯著初箏。
初箏拉著他腳踝。
謝樞想把腳收回來:“放開!”
初箏摁著他:“我看你的傷?!?
“不用你看。”
“我不想明天還背著你?!背豕~道:“你很重?!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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