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算?!?
初箏坐到沙發(fā)上,氣死她了。
為什么她要這么可憐?。?
夏寒跟著坐下來:“小美人,這么久我還不知道你叫什么呢?”
初箏抱著自己,不想說話。
她想靜靜。
“小美人?”
“小美人你累了嗎?我床給你睡?!毕暮蠓降淖尦鲎约旱拇?。
“初箏。”初箏冷冰冰的道。
“初箏……真好聽?!毕暮α讼拢骸拔医邢暮?,夏天的夏,寒冰的寒?!?
“你別說話。”初箏指著床:“睡覺去。”
“我想和你說……”
初箏眼神掃過去,夏寒抿了下唇,爬上了床。
他躺在床上,側(cè)著腦袋看初箏。
“師兄他們沒有抓到那只鬼,那只女鬼很厲害?!毕暮曇艉茌p:“你能別走嗎?”
“你害怕?”
“嗯?!毕暮溃骸八脙窗 !?
初箏:“……”男子漢大丈夫,怕個錘子??!
“我要是被她抓住,我可能就見不到你了。”夏寒又道:“我不想看不見你。”
“你對一個陌生鬼,說這樣的話?”初箏冷冰冰的聲音,在房間里流轉(zhuǎn)。
“我也不知道為什么,就是覺得你很好,想親近你?!毕暮D了頓:“我不會對別的鬼說這樣的話,我不喜歡他們……”
從小到大,看過的鬼不計其數(shù)。
可只有她給自己這樣的感覺。
初箏若有所思的應(yīng)了一聲,這個原因,大概是因為那個破鬼契……
初箏關(guān)了燈,房間陷入黑暗,床那邊窸窸窣窣的響了一陣,夏寒的呼吸漸漸平穩(wěn)下來。
初箏躺在沙發(fā)上,望著窗外的明月。
不知道過了多久,初箏起身,離開房間,飄進(jìn)隔壁房間。
青年受傷不輕,長辮師兄正陪著他。
初箏斂了自己的氣息,悄無聲息的飄到床邊,她低頭瞧一眼青年。
一縷陰氣從她指尖溢出,沒入青年傷口。
初箏做完便回到隔壁。
第二天夏寒起來就聽說青年傷口惡化,必須得回桃空山。
夏寒下意識的看向初箏,昨天師兄說,已經(jīng)穩(wěn)住了,沒有大礙,怎么會惡化了。
初箏老神在在,一副我什么都不知道的模樣。
還有一個女鬼沒抓到,長辮師兄只能托附近的同門來接一下,將青年送回去。
“小美人,你要走了嗎?”
初箏漠然的搖頭。
走什么走!
我能走嗎?
初箏在夏寒開口前,威脅他:“你安靜一點,不然我就走了?!?
夏寒捂著嘴,點了點頭,清澈的眸子里碎光粼粼,滿是歡喜。
下午的時候,夏寒跟著長辮師兄去那個老總家里。
“小美人,師兄好像看不見你。”
“嗯?!背豕~漫不經(jīng)心的跟在后面:“只有你能看見。”
夏寒愣了下。
只有他能看見……
只有他……
“夏寒,你嘀咕什么?”長辮師兄回頭:“走快些?!?
夏寒應(yīng)一聲,小跑著跟上去。
老總昨天回來就病了,現(xiàn)在躺在床上,整個人都十分虛弱。
“天師啊,你到底抓住那只鬼沒有?”
長辮師兄道:“蔣先生,我希望你能如實告訴我,你做過什么,為何會惹上這樣的惡鬼?!?
“你抓住她就行了,問這些做什么?”蔣先生皺眉:“我請你來,就是為了抓她的。”
“蔣先生,如果你不能如實相告,那你只能請別人?!?
蔣先生微微瞪大眼,他都請多少人了?
桃空山的天師很厲害,想找他們都得靠關(guān)系,蔣先生好不容易托朋友請來的,當(dāng)然不能讓長辮師兄離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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