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恍恍忽忽又一年,感謝大哥們一直以來的支持。
祝大哥們身體健康,家庭和睦,事業(yè)順遂,財源廣進,兔年吉祥。
這一章正文四千六百字,兩毛三分錢,一如去年一般,權當給一直追讀的大哥們,以及以后會看到這里的大哥們?nèi)喊l(fā)個紅包意思意思。
請相信老弟,如果有那個能耐,老弟也想發(fā)一塊兩塊的,但實在寫不出。就那么個意思,大哥們別挑理,別見怪。
再一次感謝大哥們一如既往的支持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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現(xiàn)年二十九,實際近千歲的王并不清楚,他成了好小子……
他收到回電之后,毫不遲疑,即刻收了電臺離開安全屋,去往福煦路的福興典當行。
仍舊是兩短兩長兩短的叩開門,劉秋蘭笑呵呵的迎出來讓王進去,她自己緊貼在門前,全神貫注的聽著外面的動靜。王則是走進屋內(nèi)的書房,坐在那一盞臺燈后的沙發(fā)上。
他沒有多說廢話,直接從懷中取出兩個裝有資料的信封拍在書桌上:“這兩個都是有關新型殺菌消炎藥品的資料,為了避免中途出現(xiàn)意外,所以準備了兩份。來之前已經(jīng)向上級匯報,由交通站分兩條線路運輸。盡早送往蘇區(qū),開展研究事宜?!?
陸伯達當然知道殺菌消炎的藥品有多么大的價值,他瞪大了眼,滿是驚疑:“新型殺菌消炎的藥品?比之磺胺如何?”
“就目前掌握的信息來看,至少是要強過磺胺的?;前返淖饔檬且志滤幍淖饔?,初步判斷是殺菌?!?
陸伯達當然相信裴旻同志的話,那是久經(jīng)考驗的老資格,組織紀律最是清楚不過,這種對黨至關重要的事,如果不是已經(jīng)確定了,并且有一定成功的可能性,像裴旻這樣謹慎的人是不會這么說的,好像已經(jīng)成功了一樣。
他壓抑住自己激動的心情,點了點頭,沉聲說道:“上級有什么指示?”
“沒有,應該會直接聯(lián)系你們?!?
這是正常的順序,王跟上海黨組織沒有從屬關系,除非緊急情況,否則不可能由他來轉達緊急指示。陸伯達如此詢問,主要還是心神失守,實在是這個新型殺菌消炎藥太過重要。別的不說,如果蘇區(qū)有實力可以大批量的生產(chǎn)磺胺,那都是另一番天地。更何況現(xiàn)在的這個藥,還要更強于磺胺。所以陸伯達的失態(tài),很可以理解。
陸伯達自然也明白自己是關心則亂,擺了擺手,點頭道:“好,我知道了?!?
王問道:“黨費可還夠用?”
“不夠我會主動說的。”
“行,那就這樣,走了?!睕]有廢話寒暄,王起身直接離開。又是一路潛行,直往王公館回去……
劉秋蘭回到屋內(nèi)的時候,陸伯達正翻看著信封里的資料,盡管看不大懂,但他還是看了一遍,之后這才從抽屜中拿出火漆以及其他的工具,操作著在信封的里里外外動手腳做標記。
這是必要的保密程序,交通線那么長,涉及到的人手那么多,誰也不知道中間會否出現(xiàn)變故。不知道傳送過去的,是不是同一份。所以與蘇區(qū)那邊的收信人約定一個驗證方法,在信封內(nèi)外做記號,就成了一個必然的辦法。
驗證方法只有少數(shù)的幾個人知道,如此一來,就可以在收到信件資料的時候,判斷出交通線是否有問題。若果真有問題,一個很笨卻很有用的甄別方法就是,不斷的在這條出問題的交通線上傳輸信件資料,一步步的縮小范圍,必定就能定位是哪個站點的問題。
看著作記號時,仍舊難掩笑意的陸伯達,劉秋蘭也笑:“是有什么好事兒?”
“豈止是好事,那是天大的大好事。至于具體是什么事兒,我就不跟你透露了,相信要不了多久你也就清楚了?!笔裁茨苷f,什么不能說,陸伯達比任何人都清楚,即便這是他因為理想結合,相依為命的妻子也是一樣。他說道:“你去看看電臺那邊吧,現(xiàn)在應該收到消息了。”
劉秋蘭點了點頭,先是給陸伯達的杯子里添了些熱水,這才離開,去到了隔壁的房子里,那也是他們的。
作為上海地下黨的第一書記,陸伯達之所在可以說就是上??偛恐冢M管知道的人不是很多,但很多機要都是先匯總到這里,最終才送出去的,又怎么可能只有一家典當行那么簡單……
王沒有想陸伯達是怎樣的興奮,這兩封信分別走兩條的交通線,從最東邊的遠東第一大都市,到位于西北地區(qū)的延安,三千里的距離,按照此時的交通速度,以及送信途中的輾轉時間,沒有一個月的時間是絕對到不了的。
雖然他是探長,但總是不去上班也不好,所以他難得去了一趟捕房。主要也是之前跟大同的那幫老師已經(jīng)談妥了,如何開展研究也都有了章程,他要做的工作全都交給了顧永誠以及石長興兩人,就剩下一個采購各種設備的活。
所以當他來到捕房,了解了一下這一陣子的具體情況,給手下的百十號華捕打針雞血洗個腦,到米切爾那里露了個臉,說說笑笑的就最近的事聊了片刻,就去到了艾格那里。
艾格還是那個樣子,一大早的,就弄了一杯酒,裹著大雪茄?;蛟S洋鬼子都好這口,艾格生活美滿事業(yè)順心,自然更加的值得喝一些,他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有了酒糟鼻,配上禿了一些的頭,很滑稽。
看到敲門進來的王,他夸張的哦了一聲:“看看,這不是我那致力于在那成堆的令人暈乎乎的科學期刊中發(fā)現(xiàn)新大陸的好朋友嗎?”
“你也嘲笑我?”
見王坐在沙發(fā)上翹著二郎腿,好像有些不高興的樣子,艾格連連搖頭,給王倒了一杯葡萄酒走過來說道:“王,你知道的,你是一個很有名聲的人物,不光是在你們中國人之中,在我們法國人,在那些該死的英國人和美國人,還有其他在上海的西方人中,你也有很大的名聲?!?
“因為他們知道跟我合作,賺錢又安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