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人拿著飯盒又走了不近的距離到食堂去打飯,鐵飯碗不是鬧笑話的,真管飯。當(dāng)然了,做飯的大師傅也是鐵飯碗,做起大鍋飯來也就那么回事兒吧,反正能吃飽。
吃過飯,王帶著磨磨唧唧的王大山去了就近賣東西的地方,熟食鹵味,魚肉青菜,糖果水果的買了一些。送到車站門口帶著孩子賣東西的駱玉珠那里,也沒多說,告訴她晚上做幾個硬菜兩人就走了。
駱玉珠一看就明白咋回事兒了,這很明顯的昨天沒少贏,她們家跟著沾光了。
王跟王大山兩人往干活的地方走,路過一處雜草叢生,比較僻靜的地方時,看著趙家慶領(lǐng)著的一幫人停了下來。
對這種情況王早有預(yù)料,畢竟昨天他們就不認(rèn)賬,想要干翻他毀掉字據(jù),今天找個大哥出頭很正常。在沒有其他手段的時候,除了低頭,武力是解決問題最有效的方法。
“你在這呆著,我去看看怎么事兒。”撂下一句話,不管著急的王大山,王順手在路邊撿了個棒子,向?qū)γ嬷钢更c點的一群人走去。
見王走過來,鼻青臉腫的趙家慶略顯得意:“王,我們這么多人你拿個棒子有用嗎?大家都是工友,低頭不見抬頭見的,我們也不想為難你。只要你把字據(jù)交給我們,在拿點兒錢請兄弟們喝頓酒,這事兒就過了,怎么樣?”
站在趙家慶旁邊的一個臉帶橫肉,比較健壯的男人上前笑呵呵的說道:“兄弟,我是城南的劉金虎。冤家宜解不宜結(jié),給我個面子怎么樣?”
給你個面子?你有雞毛面子?
王不想跟這群渣滓廢話,用了三分力一棒子就把這個劉金虎掄趴下了。隨后就是狼入羊群,上去就是叮咣一頓掄。
見王動手了,沒有聽話而是跟在后邊的王大山拿出扳手也加入了進(jìn)來。
不大一會兒,除了王兩人沒有一個能站著的,全在地上哎吆哎吆的哼唧呢。
熱血褪去,反應(yīng)過來的王大山哆嗦著站在一邊,看著地上的一大票人,腦子里來回的想著可能的后果。
“怎……怎么辦?。俊?
王奇怪的看了他一眼:“又沒打死人,還能怎么辦?當(dāng)然是賠錢了?!?
“賠錢?他們這么多人打你,還要賠錢?”
沒有搭理他,王走到劉金虎面前蹲下,用棒子敲了敲他的腦袋,挑起他的下巴:“服不服?”
劉金虎咬牙瞪著王沒有說話。
“很好?!蓖跗鹕砝@到他的身后,一棒子砸在了他的腿上。
“嗷……嘶……嘶……”劉金虎慘叫一聲,眼睛凸起,倒吸冷氣,緊咬牙關(guān),哆嗦著硬挺。
見他如此,王也不廢話,又是一棒子落下。
劉金虎確實是有那么一股狠勁,疼的滿地打滾,硬是咬牙硬挺。
“我這一棒子下去,你這條腿是廢了。我耐心有限,最后問一遍,服不服?”
躺在地上的劉金虎,狠狠的瞪著王,一聲不吭。
其他人早就不叫喚了,都緊張的看著王。
不管王大山的阻攔,王高高的舉起棒子,對著劉金虎的腿狠狠的砸了下去。
“服了……我服了……啊……”
“早說嗎,幸好我收住了,要不然你這條腿可就真折了?!?
王是能收住的,但他不想慣病,擱這跟誰倆博弈呢?這一棒子下去,一個骨裂是跑不了的。
等劉金虎叫喚的差不多了,王淡淡的說道:“五千,有沒有問題?”
就這幾棒子,劉金虎已經(jīng)非常明白了,根本沒有回旋的余地。:“沒……嘶……沒問題?!?
“很好,來,立個字據(jù)。”說著話,王從兜里翻出紙筆寫了起來。
等劉金虎簽了字,沾著血摁了手印。王走到趙家慶幾人面前,豎起三根手指:“三天,給你們?nèi)鞎r間湊錢?!?
“我……我們真……真拿不出來這么多啊,要是沒了房子,我們怎么活啊,你可憐可憐我們吧,我們知道錯了,真的?!壁w家慶哆哆嗦嗦的賣慘,打起了感情牌。
“是啊,可憐可憐我們吧,我們知道錯了啊……”
“那是你們的事情,三天昂。”王扔掉棒子拍了拍手,招呼著目瞪口呆的王大山:“別愣著了,走吧,馬上到點兒上工了。”
“啊……哦……走走走……”被王的操作驚得目瞪口呆的王大山回過神來,趕緊的繞過躺了一地的人,跟了上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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