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沒想過長久的賣藥,只是想要前期積累一下資本。腦中記的各種股票就夠王吃香喝辣的。
張長林賣了好幾年假藥,一點事兒沒有,一賣真藥,沒多久就被拿下。那都不用想,對吧。
王佳的愿望,歸根結(jié)底就是一個“錢”?!笆郎现挥幸环N病,就是窮病。”對這句話,不止是王,我想大多數(shù)人是認可的。
先知優(yōu)勢的王想搞錢有很多辦法,沒必要去冒那么大的風險。穿越一把,不是為了風風光光蹲監(jiān)牢的。
飛機落地,王腳踏之地已經(jīng)變成了阿三國的領(lǐng)土。
王這輩子第一次出國,左觀右瞧的,看什么都稀奇。
拎著包,在出站口找了一個會說中國話的司機,講好價錢,給了個地址。
看著路上爛糟的環(huán)境,王表示還是唯愛我壯美河山。
說實話,王還挺擔心半路被劫的,畢竟阿三還是很亂的。沒成想,一路平安,順風順水。
帶著司機翻譯,表明來意,王見到了natdo制藥的老板。
一番交談,非常順利的買到160瓶,一如電影中的一月賣光,獨家代理。
讓司機翻譯給送到機場附近的地方,留下聯(lián)系方式,揮手告別。
在附近找了一家旅店,把裝著格列寧的箱子收進空間中,睡了一夜,第二天直接回國了。
呂受益家中,王佳兩口子看是王回來了,一陣雞飛狗跳。
張羅著整了一桌子菜,酒足飯飽。
王佳兩口子看著面前的的格列寧,雙手顫抖,心情激蕩。
王明白,那是一種叫做希望的東西。
“我給你留下六瓶,剩下的我去賣了,你們就別參與了。”王說著。
“受益你就在家照顧她們娘倆?!?
“好好看孩子,不用擔心?!?
“我先走了,過陣子再過來?!?
王不想讓他們牽扯進來,多他們反而不好。
離開呂受益家,王盤算了一下,去找了劉思惠,之前呂受益告訴過他地址。
在電影中,劉思惠是掌握銷售渠道的人才。說實話,并不是誰都能夠在那么多的患者中樹立威信,能夠拉出一票人來,一般人真不好使。
時間還早,王晃晃悠悠的走在滬市的街頭,慢悠悠的到了劉思惠所在的夜場。
找了個位置,要了杯啤酒。
看著舞臺上火辣熱舞的劉思惠,王心頭百感交集。
對于劉思惠,王說不上什么感覺,女兒得了絕癥,丈夫跑路,情況就是那樣,自求生路,也沒什么不好。
等到劉思惠下臺,王過去找到了她。
“你好,王?!蓖跎焓肿晕医榻B。
“你好,劉思惠?!眲⑺蓟莺屯跷樟艘幌率?,隨后問道:“有什么事嗎?”
王笑道:“呂受益認識嗎?和你女兒一樣的情況,我是他大舅哥。想和你談點買賣。”
劉思惠想了好一會兒才想起來,一臉恍然大悟:“你想談什么買賣?”
王左右看了看:“換個地方說吧,這兒不太方便。換身衣服,出去吃口飯,邊吃邊嘮?!?
劉思惠去換了衣服,二人在附近找了一家飯店,隨便點了幾個菜。
王舉杯邀請劉思惠喝了一杯酒。
“我從阿三內(nèi)邊弄了些格列寧回來,藥效什么的和國內(nèi)賣的諾瓦公司的一樣?!蓖醭粤丝诓苏f道。
“呂受益跟我說你在那些病友里面人面兒比較廣,找你是想合作一下子。”
劉思惠靜靜聽著:“怎么個合作法?”
“五千一瓶,賣一瓶提你三百,另外你用的藥我免費送你?!蓖醮鸬?。
“當然了,我想你能明白,畢竟是違法的,風險不小,不可能做太長時間的”
“但是你的藥是有保證的,這點你可以放心?!闭f著從空間中拿出一瓶藥放在桌子上。
“這瓶你先拿去,不放心的話也可以找人驗一驗?!?
“你覺得怎么樣?”
劉思惠提了一杯酒:“給我?guī)滋鞎r間,我找人化驗一下,這些年被騙太多回了,你明白的?!?
王表示理解,沒說什么。
隨后二人吃吃喝喝,隨便嘮了點嗑,留了個電話,就散伙了。
沒有什么自薦枕席的戲碼,王就是一普通人,沒有帥的慘絕人寰,也就湊合看吧。
要說不想那是扯淡,但王也沒色急道那程度,畢竟這種事情若是交易屬實不美,徐徐圖之嗎。時間大把,急什么。
隨便找了個旅店,暫時湊合一下子。
隨后幾天,王找了個英語培訓班,之前學的雖說點精神的時候記起了不少,那也白費啊,本來水平就不高,再記起來能有多少。
這一陣光花不進,王的錢包已經(jīng)見底了,再等幾天就撐不住了,王也有點急了。
好在第四天下午,劉思惠終于打來電話說沒問題,可以把藥帶給她了。
她也明白其中風險,直接報了她家的地址。
劉思惠來電話的時間非常的巧妙,王把裝格列寧的箱子從空間中取出,辦理了退房,提著箱子打車去往劉思惠家。不管王有沒有誤會,這把王就沒打算回來。
到了劉思惠住的地方,王看著破舊的居民樓,尋思著“有啥別有病,沒啥別沒錢啊”
上的樓來,劉思惠開門讓進屋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