雖然蒙著眼睛,看不到花千骨痛苦的模樣,甚至聽不到她任何呼痛聲??墒菨M是汗水的身子和急促沉重的呼吸還是讓白子畫失了平常的從容穩(wěn)重。
骨針扎好,拔完針,休息一下,又要開始扎穴位,兩人都大大松一口氣。白子畫溫柔的擦去花千骨臉上和身上的汗水,重新下針,神色逐漸恢復淡定。
花千骨卻越發(fā)難熬了,方才疼還不覺得。如今那冰涼的手指每觸到她身體一處,都會引起一陣顫抖,欲生欲死??!還叫她不要亂動!他別動讓她摸摸試試?
白子畫不明白為什么花千骨剛剛死咬著牙不出聲,如今反倒小聲嚶嚀起來。那聲音軟軟的像毛茸茸的東西在撓他的心,實在叫人臉紅。
扎完了花千骨背上幾處要穴,開始扎腿。花千骨更難熬了,特別是大腿內(nèi)側(cè),如果不是知道白子畫的性格,她會以為他在故意勾引挑逗她。
此仇不報,誓不為人!花千骨在心里狠狠發(fā)誓。
終于后面全扎完了,白子畫輕呼口氣。一盞茶后,花千骨正昏昏欲睡,白子畫替她拔針?;ㄇЧ怯袣鉄o力的翻個身,準備扎正面的穴位。睜開眼睛,卻震驚的發(fā)現(xiàn)自己已經(jīng)能看見了,經(jīng)脈差不多打通了。她大喜過望,卻不做聲,瞇起眼睛看白子畫繼續(xù)給她扎針。
白子畫本是怕看見太多,自己胡思亂想,蒙上眼睛,就能把前面愛人的身體當作普通病人下針??墒菦]想到自己腦補得倒很完全,真是越來越不濟了。
左手尋穴,右手下針,鎖骨旁扎完了,向下不小心碰到花千骨的胸部立馬縮回,沒想到卻被花千骨按住,覆在她胸上。不同于以前,軟綿綿的觸感頓時叫白子畫傻了眼。
“師父,疼……”花千骨一臉賊笑的撒嬌道,睜大眼睛看著白子畫額上的汗水越來越多。
“小骨、別鬧……”白子畫有些慌亂的想抽回手去,可是被花千骨壓住手背,看上去更像是趁機在她胸上揉了幾把,頓時臉更紅了。
“師父感覺到我的心跳了么?”花千骨差點沒笑出聲來。
白子畫被她一說,更能感受到掌心下的溫軟、還有急速跳動的心脈。
“師父,你臉紅了。”
“別鬧了,一會我不小心扎錯了?!卑鬃赢嬘昧Τ榛厥?,退了一步,聲音十分不自然。調(diào)整心緒,繼續(xù)開始往下扎。
花千骨的手臂被扎住不能再亂動,開心的睜大雙眼看著白子畫。能再次看見他本來的模樣,窘迫的神情,她突然覺得這個賭局似乎是值得的。
又過了半個時辰,總算扎完了。
白子畫拔了針問道:“小骨,能看見了么,有什么感覺?”
“渾身熱熱的,好像有火在燒一樣,師父幫我冰一下?!?
花千骨坐起身來撲到他懷里。白子畫抱著她光溜溜的身子,不由又是一陣尷尬。
“先穿上衣服。”
“不穿,這樣涼快。”
花千骨靠近他的臉,輕吻他的鼻尖。
“師父,我能看見了……”
白子畫揚起嘴角,笑容一閃即逝。
“你自己說過,我能看見了,就要……”
小嘴印了上來,白子畫有些無措。想要解開眼睛上的布條卻被花千骨阻止,她要師父也體驗一下看不見的感覺。哼,之前在銀河他親她的時候不是強勢霸道得很嘛,這下又害羞個什么勁?
花千骨隔著白布,輕吻他的眼睛。
白子畫感覺不規(guī)矩的小手在自己胸前和背后亂摸著,火熱的呼吸噴在耳邊,然后耳垂被吻住了,舔咬吮吸。腦子里一下就炸開了,伸手將花千骨緊緊抱在懷里,眼前彌漫一片桃紅色。
他先前不與小骨親近,是怕影響修為,沒法幫她療傷。如今,已經(jīng)沒有了顧及,那就順其自然罷。
白子畫深吻住她,舌優(yōu)雅入侵,霸道又纏綿。花千骨頓時身子就軟了,被他慢慢壓在身下……
就在這時,白子畫的嘴唇被重重一咬,點點咸腥?;ㄇЧ切ξ膹乃硐裸@了出去。
“師父總說,小骨太小啦小骨太小啦!反正現(xiàn)在我也能看見了,不用你照顧,以后就繼續(xù)分房睡。沒做完的事,兩年后等我再長大些再說吧!”
誰讓他同意拿她來打賭的,還耍手段親她讓她傻乎乎喜歡上他。她氣還沒消呢,她也是會勾引人的,知道厲害了吧,自個難受去吧!哇哈哈!
白子畫無奈的嘆氣,扯下布條,看她一眼。
“兩年?”
是哪個小色鬼,每天爬他身上占他便宜吃他豆腐的?
花千骨望見白子畫鄙視的眼神倍受打擊,氣急敗壞的握拳:“哼哼,不要小瞧我!不信我跟師父打賭,絕對忍到兩年后才把你吃干抹凈!等著瞧吧!”
花千骨跟他做個鬼臉,披上外衣蹦蹦跳跳的跑了出去,白子畫只能哭笑不得的嘆氣。
又要打兩年賭?看來這小鬼是賭上癮了吧?
不是他對自己的魅力太有信心,而是那家伙意志力實在太差。何況,自己難道就不能把她吃干抹凈么?
這個賭,她輸定了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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