賀嘉翹著腿,身子后靠,語氣懶洋洋的,“不緊張不行啊,這可是我們家十幾年后才找回來的二小姐,我們家她最大,沒有人超得過她的位置,再加上阿遲對京市現(xiàn)如今的局勢不放心,你也知道,新聞媒體就是風口浪尖,你報道的越多,危險就越多,我們習慣了,可小夢不行?!?
云晚晚無奈,側頭看了孟夢一眼,對方也看到了她,微微笑著頷首示意。
她對著孟夢舉著果汁杯晃了下。
收回目光,“你們剛才在說什么?”
回到剛才的主題,顧遲云說,“我還是覺得,人不可能起死回生,在醫(yī)學領域,有些病治不了那就是只能等死,沒可能賀天牧是個意外,我懷疑賀天牧不是原本的賀天牧,這一點需要印證?!?
只是印證方式有點危險,他們不確定賀天牧的住址,只能偷偷摸摸跟著賀政庭。
但在這一點上,賀政庭非常小心,每次都要在城中區(qū)繞好幾圈,確定身后沒有人跟著,還要在半路換車,好幾道工序,就是為了確定沒有尾巴。
賀嘉嘗試跟了一次,沒成功。
“我的人已經(jīng)足夠小心謹慎,基本不可能被發(fā)現(xiàn),所以賀政庭這一套工序不是為了防著我們,而是所有人,我想賀銘應該也很好奇賀天牧,更好奇賀家真正的掌權者?!?
云晚晚想了想,“我記得你跟丟的位置大概是在潭門附近,那邊所有別墅區(qū)都是用作療養(yǎng)和投資,基本不會有太多人居住,可能只是為了躲避人群,看來賀天牧很謹慎?!?
“一個早就該死的人,當然要謹慎一點,否則不知道什么時候就要死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