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晚晚很少敬佩誰,封檸是其中一個。
同樣是女人在商界打拼,云晚晚對封檸也有同樣的心疼。
“我一會兒去醫(yī)院看看情況,于千里今天就會清醒,如果意識良好我就讓野哥過去筆錄,如果意識不清,可能后續(xù)治療就要多費點功夫,也就沒有我們想的這么容易了?!?
這都要看個人體質。
但無論如何,于千里好好的一個人,就成了賀銘選中的目標,于情于理都說不過去。
顧遲云突然問晚晚,“你也害過人嗎?”
云晚晚沒半點猶豫,直接點頭,“害過。”
她頓了頓,又慢悠悠的說,“害了很多人,你就是其中一個?!?
“我不算?!鳖欉t云笑著說,“我心甘情愿的。”
在這個位置總得動點手段,見得不光的事兒都有楚晨去做。
楚晨是關之晨弟弟,同父同母,長得也很相似,他是云晚晚的人,但很少來公司,也不曾讓人知道他們之間的關系。
“但我從來不會無緣無故的害人,如賀銘這般,商業(yè)之間的競爭,就要牽扯無辜之人,我從沒有過。”
這樣就好,顧遲云松了口氣。
下午兩個人分開,顧遲云剛走五六分鐘,房門就被敲響,云晚晚還以為是他忘帶什么東西,從書房出來開門。
“賀銘?”云晚晚皺起眉,想起書房還在開會,并沒有讓賀銘進屋,“你怎么來了?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