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找到了些好像是以前常用的東西,一面鏡子,不知道怎么用,她擺弄了一下放在旁邊,又找出來幾個木片小人,小人背后寫了阿拉伯數(shù)字123,臉上還畫了顏文字。
啊……這不是我以前常用的顏文字嗎。廖停雁覺得更加慌了,不是吧,以前那個敢跟大佬談戀愛的真的是我嗎?我還有這么吊的時候嗎?
簡直無法想象。
小木片人放在一邊,繼續(xù)翻,翻出一本神怪大辭典那么厚的術法大全,還有個裁出來自己裝訂的粗糙筆記本,有個鎖,這個鎖是個小陣法,需要輸入密碼。廖停雁試了下自己的生日,應聲解鎖。
廖停雁:“……”啊啊??!
筆記本里不是她想象的日記,而是記載了術法修習心得的一本學習筆記,字跡當然也是很熟悉的,她自己寫的字,簡體字,很隨便寫的那種狗爬字,一般人都看不懂,她不是趴著都寫不出來,估計也就她自己能認出來。
翻了幾頁,她看到自己在上面畫烏龜,畫雞腿和薯條奶茶,畫了些亂七八糟的東西,這就代表著學不耐煩了,所以開小差。再后面還有練字一樣地寫了自己的名字,鄒雁也有,廖停雁也有,還有司馬焦,用不太規(guī)則的愛心把那個司馬焦圈了起來。
廖停雁:“……”啊啊啊啊啊啊啊??!
完了,是我,當初跟司馬焦大佬談戀愛的勇士竟然是我!真的是我?!
廖停雁捂住自己的臉,不忍直視地用一只眼睛瞧筆記上的涂鴉,似乎能透過那些亂七八糟的筆跡體會到當時的心情。
她還在那筆記本里翻出來個千紙鶴,抱著某種說不清楚的預感,廖停雁把千紙鶴打開瞧了瞧,里面寫了幾個字“司馬焦大豬蹄子臭傻逼”。
哇——以前我很囂張啊。果然,那句歌詞怎么唱來著,被偏愛的都有恃無恐?
不過,雖然是罵人,但怎么看都覺得滿滿帶著一種欲語還羞的喜歡。噫嗚嗚嗚怎么會這么羞恥的?
她默默把那個千紙鶴疊了回去,順手放在一邊,繼續(xù)翻找。
找出來一個首飾盒,是個有空間存儲能力的首飾盒,雖然容納體積不大,但抽出來十幾個抽屜,都放滿了各種漂亮的首飾。
只有個最小的抽屜上鎖了,還是自己以前生日密碼。廖停雁把那抽屜拉出來看了眼,又迅速推了回去,因為太過用力發(fā)出砰地一聲。
她見了鬼一樣地瞪著自己的手。
媽呀。
看來我以前,和司馬焦,是真愛啊。
她又慢慢抽出了那個抽屜,看著里面紅色絨布上放著的兩枚戒指。這一格里面就放了兩個戒指,一大一小,雕了花紋的簡單素圈,內(nèi)圈里刻了英文字母,大的那枚是j,小的是y。
廖停雁咽了下口水。
戒指這東西,真的不能隨便送,她以前準備這個東西要送誰,顯而易見,就是好像還沒來得及送出去,不知道是不好意思還是耽誤了。
“你在看什么?”司馬焦再度悄悄出現(xiàn)在身后,并向她發(fā)來了死亡之問。
廖停雁現(xiàn)在聽到他的聲音就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心虛,手下一重,不小心把那個抽屜整個扯了出來,再想藏就已經(jīng)晚了,原本不太在意的司馬焦發(fā)現(xiàn)她態(tài)度不對勁,已經(jīng)瞅準了那兩枚戒指,拈起來觀察了一下。
“這么緊張,這兩枚小圈有什么問題?”司馬焦不緊不慢地問。
這個玄幻世界并沒有情侶夫妻戴對戒的習慣,在這里戒指也沒有被賦予這種意義。廖停雁吞吐了一下,“沒什么,好像是我以前的東西。”
司馬焦哦了一聲,“看上去,像是送我的?!?
廖停雁:“……”有一點莫名的害羞。
她看著司馬焦把那枚大一點的戒指戴在了手上,中指最合適,他就戴在了中指上,然后又自然地把那枚小的戒指往小拇指上套。
廖停雁看他自己戴了兩枚戒指,面無表情,不僅不覺得害羞,還覺得心里好像有什么小鹿摔下了懸崖摔死了。
行行行,就讓他一個人戴。怎么不多訂幾個讓他戴滿十根手指頭呢?
司馬焦又鵝鵝鵝笑起來,戴著戒指的手伸到她眼前給她看:“看到了嗎?”
廖停雁:“嗯,看到了?!笨吹侥氵@個傻直男戴了兩個戒指,把我那個戒指也戴上了,還不合手。
司馬焦就笑著搖搖頭,把小指上并不合適的那枚戒指取了下來,拉過廖停雁的手,給她戴上了。
拉著她的手看了一會兒,他低頭輕吻了一下她戴著戒指的手指。抬眼看她:“我知道,你以前會喜歡我,現(xiàn)在也會,你會依賴我,相信我,想要一直陪伴我?!?
廖停雁:“……”那您還挺自信呢,我自己都不知道。
司馬焦摩挲她的手指,“因為你是這樣,我也是這樣?!?
作者有話要說:---..-.-..----.---....--.-.-..-.----.-.----.-.---...-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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