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是個什么身份,他的寶貝被盜當(dāng)然也是大事,消息很快就傳了個遍,到處都在討論是誰那么大膽子,又有那種修為,敢做出這種事。
廖停雁聽周圍同學(xué)們討論的時候,手里還拿著剛炸出來沒多久的香酥小魚干。她停頓了下,發(fā)覺事態(tài)嚴(yán)重,頓覺嘴里的小魚干更加香了。
原來是這么珍貴的東西,感覺更好吃了呢。
司馬焦聽著這些,面無表情,玩著他自己的小球。那是又準(zhǔn)備出門搞事情的預(yù)兆。
廖停雁多看了他兩眼,司馬焦就忽然伸手拉過她的脖子,按著她的后腦勺過來親一口。
他嫌棄道:“一嘴魚味?!?
廖停雁擦擦嘴,繼續(xù)嘎嘣嘎嘣吃魚干。
她吃完魚干理智分析:“我建議你找點更好吃的給我,那下次就會有一嘴其他味,我想想……牛肉味怎么樣?”
司馬焦:“牛肉有什么好吃的?!?
廖停雁:“你這句話臣妾已經(jīng)聽厭了,臣妾都可以,都想吃。”
司馬焦:“你最近吃太多,肚子上長肉了。”
廖停雁瞬間站起,“胡說,修仙人士怎么會長胖!”
司馬焦:“那就是懷孕了?!?
廖停雁腿軟坐下:“不可能,神交怎么懷孕?。。 ?
司馬焦?jié)M臉無所謂的表情,“你沒聽說過‘感而有孕’?”
他說的和真的一樣,廖停雁神情驚恐地看著他,“什么亂七八糟的,你們這么會玩的嗎?既然這樣都能懷孕,你都沒有做好保護(hù)措施的嗎???!”
司馬焦:“噗?!彼眉?xì)長的手指遮住了額頭和眼睛。
廖停雁:“你笑了,所以你是在騙我的是不是?!?
司馬焦搖頭大笑,看她的神情就好像看智障的憐愛。
廖停雁怒從心頭起,張牙舞爪撲過去,要給這個欺負(fù)女同學(xué)的小學(xué)雞一個教訓(xùn)。被他伸腿一絆,又抱著腰壓倒在桌案上,動彈不得。
被人全面鎮(zhèn)壓,廖停雁神情嚴(yán)肅而殘忍地說:“我要減肥,把我肚子上的軟肉全都減掉,以后再也沒有這么好的手感了!”
司馬焦:“……”
他這回出門回來,帶回了一只牛。
反正他每次都半夜回來,廖停雁次次被他搖醒,這回被搖醒看到屋內(nèi)還哞哞叫的牛,她簡直無以對。
這牛披著華麗的墊子,牛角上鑲珠寶,頸上戴寶圈,打扮的珠光寶氣的,比廖停雁還貴婦。顯然不是什么普通牛,普通牛怎么會哭著求饒呢?
牛說了一嘴人話:“求前輩不要吃我!”
廖停雁一腦袋扎回被子里,不想面對這個夜半三更的噩夢。又被司馬焦不依不饒地?fù)破饋?,“你不是說要吃牛肉?”
廖停雁怒了,你他媽帶回的是牛嗎?管它是牛妖還是牛精,總之就不是牛。
“我只想吃不會說話的牛?!绷瓮Q隳?。
司馬焦?jié)M臉理所當(dāng)然:“切掉舌頭就不會說話了。”他還冷冷看了那嚶嚶哭的‘?!谎?,引氣森森說:“不許再說話了。”
‘?!瘒樀贸槌橐?,如果不看它那壯碩的身軀和有力的蹄子,真像個可憐的良家婦女。
司馬焦的兇殘是純天然的。
廖停雁也想學(xué)著那‘?!橐耍罩抉R焦的手:“我真的不想吃,求你了祖宗,來,肚子給你摸,隨便摸,這牛哪里來的讓它哪里去行嗎?”
司馬焦捏著她軟軟的肚子,還很是不高興,“你近來愈發(fā)膽大妄為了?!辈皇呛軆吹恼Z氣,在這樣的情境下更像是抱怨。
廖停雁不僅不害怕,甚至還想罵人:你說的什么屁話,我還有你膽大妄為嗎?
心里平心靜氣地大罵,嘴上飛快認(rèn)輸求饒:“是是,我膽子超大的,大半夜的不好吵架,咱們睡吧好不好?”
第二條早上起來,屋里的牛沒了,廖停雁還以為是自己昨晚上做夢了,誰知道一低頭,看到小黑蛇頂著關(guān)小山雞的籠子過來,籠子里面多了只變小的牛。變小的牛還挺適應(yīng)的,追趕著那兩只小山雞玩。
黑蛇要喂的,除了兩只小山雞,又多了只牛。
廖停雁問司馬焦:“這牛究竟是什么身份?”
司馬焦說:“一只牛妖的妻子?!?
廖停雁:“???你把人家老婆搶過來,人家牛妖不會來尋仇嗎?而且莫名其妙被搶了老婆,有點慘啊?!?
司馬焦考慮片刻,“你說得對?!?
然后他消失半天,把牛妖也帶回來了,讓它們夫妻團(tuán)聚。兩只變小的牛待在另一個小籠子里,成為了小黑蛇的寵物。
廖停雁:好騷的操作!
作者有話要說:廖停雁:我廖停雁就是死,也不會跟這種大魔王談戀愛的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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