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低聲地問周少瑾:“在你心里,我就這么好?”
周少瑾不住地點頭。
程池笑起來,一把就抱起了她,道:“我們做點別的事去?!?
周少瑾頓時臉上火辣辣的,道:“我不去!”
她不要白日渲淫。
可這種事怎么難得倒程池。
最終周少瑾不僅妥協(xié)了,而且還是那個抱著程池舍不得放手的人……
程池突然覺得。暫時不要孩子這個決定真是再正確不過了。
他就把少瑾當(dāng)女兒養(yǎng)好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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沐休的日子總是過得特別快。第二天去上朝的時候,程池比平時晚了一點。
懷山匆匆走了進來,對程池道:“我們發(fā)現(xiàn)了程輅,他以落第舉子的身份借居城北圣賢寺……但他很機警。我們到那里的時候。他應(yīng)該已經(jīng)跑了?!?
周少瑾愕然。
她沒有想到程輅能在懷山等人的眼皮子底下逃走。
程池卻是皺了眉。道:“什么叫做‘我們的人到的時候他應(yīng)該已經(jīng)跑了’?!”
懷山道:“我們的人大太意了??粗皇莻€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,就只派了一個盯著他??粗M了方丈的禪寺,就一直在外面等。等到天色已晚,發(fā)現(xiàn)不對勁的再去找他的時候,發(fā)現(xiàn)他住的地方筆墨紙硯、衣飾器皿都在,和平時沒有什么兩樣,卻連個銅子都沒有,我懷疑他已經(jīng)逃走了,但還是派了兩個人盯在那里……”
程池有些不悅地道:“那就這幾天想辦法把他找出來。”
懷山應(yīng)是,退了下去。
周少瑾安慰程池道:“既發(fā)現(xiàn)了蹤跡,總能找到的,你也別急。
程池點頭,心里還是有些不虞地去了衙門。
吳寶璋來約她去看程笙。
周少瑾不想和她來往,道:“阿笙還在月子里,我們這個時候去看她有些不好!”
吳寶璋笑道:“我這不是聽說三姑奶奶在月子里很無聊嗎?就想去陪陪她!”
周少瑾道:“你和她平輩沒什么,我是她嬸嬸,去了她的婆婆就得親自出面招待,你覺得我去合適嗎?”
吳寶璋的笑容就有些勉強起來,道:“看我,竟然忘了這一茬?!?
周少瑾懶得和她多說,喝了幾口茶,就送了客。
等到程笙的兒子滿月禮,吳寶璋見程笙的婆婆彭太太等人都圍著邱氏在說話,她又拉了周少瑾說話。
周少瑾煩她不過,索性和她去了廳堂的廊廡下,但沒有等她說話,周少瑾已道:“今天是阿笙孩子的滿月,我們這些娘家人過來不是要慶賀她嗎?那就應(yīng)該好生和彭家的人應(yīng)酬才是,我們有什么話不能回去了再說。你以后再這樣,就莫要跟著我們出來好了?!?
吳寶璋臉色微變,道:“是許從嫂約我我才和你們一道過來的……”
“那正好?!敝苌勹豢蜌獾氐?,“你以后有什么事就直接和她一道好了。別拉上我?!?
吳寶璋冷笑,道:“要不是許從嫂求我,你以為我會拉著你??!”
周少瑾一愣。
不管是吳寶璋的態(tài)度還是她話里透露出來的意思都讓她心中微微有些不安。
可還沒有等她想明白,她就看見程許走了進來。
周少瑾訝然。
這里是內(nèi)院,程許進來干什么?
相比上次見到他,他又清減了很多,五官也因此變得更分明,少了幾分少年飛揚,多了幾分男子的穩(wěn)沉。
看見周少瑾,他也很驚訝,但很快,這驚訝就變成了苦澀,苦澀中又夾雜著些許的欣喜,變成了一副似笑非笑,似哭非似的表情。
周少瑾心中生警,忙抬頭四看。
就看見閔葭從站階旁的石榴樹后面走了出來。
吳寶璋冷“哼”,在周少瑾的耳邊道:“我說了不是我要來的,你怎么就不相信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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