春晚連聲贊好。
周少瑾讓她去跟秦子郵說一聲。找個銀樓的人幫她鑲了這顆石頭。
邱氏進來了,看著也贊揚了一番,還直夸程池細心體貼一番,這才告訴周少瑾:“娘讓你過去,說是四叔雖然不在家,可你在家,由你代表小三房,她老人家趁著大郎和二郎也都在,明天請了二叔父和翰林院掌院學(xué)士吳大人過來把家分了!”
前者是程勛的胞弟,后者程勛的好友。而三個兒媳婦里。不管是袁氏、邱氏還是周少瑾。娘家都沒有什么人在京城!而一向被袁氏視為依仗的袁維昌和袁氏也不過是從兄妹,又因袁維昌是內(nèi)閣首輔,郭老夫人不想抬舉袁家,也就不由兒媳婦的娘家來人主持分家的事了。
“這么快!”周少瑾訝然。
她以為還要等到程池回來。
邱氏道:“濟寧府出了這么大的事。四叔也不知道什么時候能回來!”
可明年二月程許就要成親了。待到那個時候再分家。又多了個閔家,郭老夫人不想再拖下去了。
三家對這樣的分法都沒有異議。
郭老夫人就讓秦子郵照著去寫了分家文書,等到吳秀早和何勉之過來把押畫了。就可以去官府備報了。
程渭就道:“那我這兩天就尋地方搬出來好了!”
“也不必這么急。”兩家在一起住了十幾年了,如今要各奔東西,程涇還是頗為感慨的,道,“等過了年再搬吧!”
他是老大,以后大家肯定得去他那里過年的。
程渭卻笑道:“杏林胡同那邊原本就有點小,我搬出去了,你也好早點把娘住的地方收拾出來?!?
這倒是!
程涇不再多說。
兩家回了杏林胡同。
一個想著這么多年來兩家人擁在一起,現(xiàn)在搬出去了,家里終于寬敞了,袁氏覺得心情都輕快了很多。一個想著這么多年來兩家擁在一起,現(xiàn)在搬出去了,終于有了自己的家,心情都變得雀躍起來。
翌日,眾人順順利利地簽了文書,周少瑾吩咐廚房里擺了一桌酒,程涇招待自己的叔父和吳大人吃了頓飯,送走了吳大人。
郭老夫人則留了程勛說過年的事:“……若是宮中今年賜了年夜飯,我們就先吃。等你們回來祭祖,明天一早進宮去給皇上和皇后娘娘、太后娘娘朝賀。若是今年宮中沒有準(zhǔn)備年夜飯,那我們就自己過自己的。”
程劭笑著點頭,說起程池的事來:“……前幾天皇上召我進宮下棋,特意問起子川,問他是不是我的侄兒。還問起了大哥。辭間對子川的印象好像很不錯。我已經(jīng)寫了一封信給子川,讓他好好籌謀籌謀,抓住這次機會。”
這么多的官吏,能讓皇上記著名字可不簡單。
“讓小叔費心了!”郭老夫人高興地道謝,待程勛一走,郭老夫人迫不及待地給程池寫了信。
彭城伯那邊送了信過來,問明天辰正在西直門碰頭可不行,他們一起進宮給皇后娘娘問安。
程家小三房住在東城,在西直門碰頭,那她們得很早起床才行。但進宮,像郭老夫人這樣的外命婦,卻又只能走西南門。
周少瑾和郭老夫人早早就歇下了,第二天天還沒有亮,就開始梳妝打扮,不敢喝水,草草地吃了幾個面團就去了西直門。
彭城夫人在女兒沒有嫁入皇家之前,不過是個鄉(xiāng)下的老太太。這些年就算是養(yǎng)尊處優(yōu),鄉(xiāng)間艱難生活還是給她留下了深深的痕跡,穿著大紅色刻絲通袖襖,戴著鴿子蛋大小的祖母綠耳墜也看上去像個鄉(xiāng)間老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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