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這話他卻不好當(dāng)著周少瑾說。
小丫頭剛剛才下了決心要好好地當(dāng)家,他要是這么說,她肯定以為他覺是她不行。
別說,周少瑾還真得沒什么精神。
這兩天她雖然不能服侍程池。可程池總不安份,一會兒捏捏她的這,一會兒摸摸她的那,弄得她就沒有睡個好覺,比服侍他還累……
她忍不住就打了個哈欠,紅著臉拉了拉程池的衣袖,低聲道:“那你今天別鬧了,讓我好好睡個覺好不好?”
程池訝然,道:“你睡得不好嗎?我看你每天身都不翻……”
那是累壞了,好不好?
周少瑾瞪了程池一眼。
程池呵呵地笑。道:“我知道了。我知道了?!?
周少瑾放下心來。
誰知道了上了床他把她脫得只剩下一條褻褲,吸吮著她豐盈不放,弄得她體內(nèi)的熱浪一陣高過一陣,最后低聲求饒他才放開她……可手卻一直放在她的胸前。撫摸把玩著那處……她實在是沒有力氣和他抗?fàn)幜?。最終怎么睡著了的都不知道。只知道自己第二天早上醒來目光斂滟。紅唇欲滴,一副牡丹承恩的模樣兒,羞得她在心里把程池腹誹了個夠。這才起身出了內(nèi)室,和程池去向郭老夫人辭行。
郭老夫人細(xì)細(xì)地囑咐了他們很多話,讓他們代她老人家向周鎮(zhèn)問好,請李氏得了空來京城玩……直到秦子集過來稟時辰已到,程池這才扶著周少瑾上了馬車,在郭老夫人的目光中駕著馬車,“得得得”往保定府去
待馬車走遠不見,呂嬤嬤這才上前去攙了郭老夫人,笑道:“四老爺和四太太定會一路順風(fēng)的,您這幾天也忙壞了,快回屋歇了吧!”
郭老夫人從善如流,隨著呂嬤嬤回了屋,和那些留下來準(zhǔn)備參加程許婚禮的女眷們說話解悶,吃飯聽?wèi)颍芸炀偷搅巳章湮魃降臅r候。
程渭一家過來了。
郭老夫人讓人安排他們用晚膳,自己則叫了呂嬤嬤過來,道:“消息遞到杏林胡同了嗎?”
呂嬤嬤笑道:“老夫人放心,昨就讓人傳了話過去。只是昨天袁夫人那邊招待閔大小姐的姨母和舅舅一家——據(jù)說是閔大小姐的姨父放了山西按察使,舅舅擢了禮部給事中。怕是還沒閑聽貼身的丫鬟說些什么?!?
昨天不知道,那今天肯定會知道了。
郭老夫人問:“大老爺是按時下的衙還是提前下得衙?”
呂嬤嬤知道郭老夫人就會這么問,已派人打聽的了,因而笑道:“比平時提前了半個時辰?!?
郭老夫人冷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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袁氏卻是暴跳如雷,對程涇道:“娘是什么意思?不要說弟妹了,連周少瑾都叫了過去商量,偏偏把我蒙在鼓里!我才是長媳,我才是這個家里的宗婦!娘這樣,讓我的臉往哪里擱?娘這次做得太過份了!”
程涇滿臉的疲憊,道:“你也不過是聽那些丫鬟婆子們嚼舌根罷了,發(fā)這么大的脾氣做什么?娘不是那種喜歡私底下嘀嘀咕咕的人,若真是要分家,她老人家肯定會叫了我們過去商量的。你別總是聽風(fēng)就是雨的,好事到了你面前也變成了壞事。你若有這空閑,不如多去朝陽門那邊走動走動,在娘面前盡盡孝心,總好過你這樣隔著幾條街的猜忌。”
袁氏臉上青一陣白一陣的。
她總不能說自己安了人在朝陽門,這消息得來的十分可靠。
程涇只當(dāng)是自己說話的語氣太生硬,忙道:“我也不是責(zé)怪你,只是讓你以后別管這些事了。就算是分家,分得也是母親的私產(chǎn),她老人家想怎樣就怎樣,我們可管不了。你若是想她老人家多分點你,你就得常去討了她老人家的喜歡……這個道理我不說你也應(yīng)該明白才是?!?
袁氏當(dāng)然明白。
可憑什么郭老夫人每次看她時連眼神都冷冰冰的。
她實在是不甘心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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親們,補上明天的更新哦!
o(n_n)o~
ps:今天的加更定在晚上的十點左右。
※(未完待續(xù)。。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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