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池卻是怒不可遏。
宋家的那小子竟然敢拒絕少瑾。
他也不想想宋家是底蘊!
自己沒有嫌棄宋家腿上的泥巴都還沒有洗干凈,他到敢嫌棄少瑾柔弱,不是當(dāng)家主母的樣子!
程池在屋里子風(fēng)風(fēng)火火地轉(zhuǎn)了四、五圈,這心里的火不僅沒有歇下來,還越燒越旺。
懷山等人大氣也不敢出。
春晚更是眼睛紅紅地安慰著周少瑾:“二小姐,沒事。是那宋家公子有眼無珠,池四老爺定會給二小姐說門更好的親事,氣死宋家,氣死那個宋木?!?
她最恨的人,從程許變成了宋木。
周初瑾雖然傷心,卻比春晚好多了。
憑著周家的門第,嫁給宋家的長子確實高攀了。
可見并不是人人都像廖家一樣,為了巴結(jié)九如巷,讓她做了長子宗婦。
由此可見宋家的家風(fēng)肯定不一樣。
若是周少瑾嫁了過去,肯定能過得好。
這么一想。周初瑾更加覺得可惜了。
如果當(dāng)初退而求其次。說的是宋家二公子就好了。
可事已至此,后悔也沒有用了。
周初瑾打起精神來安慰著妹妹:“還好池舅舅做事穩(wěn)妥,這件事沒有別人知道。你也不要放在心上。只當(dāng)是多認(rèn)識了一個人的。憑你池舅舅的為人,憑你的人品相貌。還愁找不到個滿意的人家……”
姐姐沒有像春晚那樣忿忿不平地說會給她找個比宋家更好的人家。可見心里也覺得宋家非常的好。錯過了這次機(jī)會,可能再也碰不到比宋木更好的人了。
周少瑾心中一動。
何不趁此機(jī)會裝病?
最好還因此而落下個病根。
這樣一來暗疾之事就有了緣由,大家也不會覺得突兀。
只有委屈了宋公子。讓他無緣無故地受人指責(zé)。也對不起痛她愛她的父親和姐姐,讓他們擔(dān)驚受怕……可她真的不想再相親了。
拒絕別人一次,她也像脫了層皮似的。
她更不想嫁人。
想到和別人同床共枕,她就覺自己整個人都不好了。
就讓她自私這一回吧?
她以后一定在菩薩面前為他們念經(jīng),讓菩薩保佑他們清泰平安,萬事如意。
周少瑾在菩薩面前發(fā)了愿,待做了官哥滿月,送走了程誥,她就“病”了。
李氏忙請了大夫來。
大夫只說她的脈像有點弱,開了副補氣益血的方子就走了。
周少瑾悄悄地把藥倒在了長案的賞瓶里,從此總?cè)轮郏蠖鄶?shù)的時候都躺在床上。
李氏又重新給她請了個大夫。
大夫也說她只是脈像有點弱,開了補氣益血的方子,吃了幾副也不見好轉(zhuǎn)。
李氏急得嘴角上火,和周初瑾商量:“得請個好點的大夫才是,這樣下去可不行!”
周初瑾見周少瑾氣色尚好,吃穿用度也和平時沒有什么兩樣,估摸著周少瑾這是心病,道:“先就這樣看些日子再說,不行再去找個名醫(yī)來問診?!?
李氏點頭,心里卻狐疑不己,私底下和李嬤嬤道:“大姑奶奶向來對二小姐的事很上心的,這次怎么有些無動于衷,她們是不是有什么事瞞著我?”
李嬤嬤生怕李氏心中生罅,忙道:“怎么可能?我看二小姐的面色如常,若不是這樣常常躺著昏睡,也看不出來二小姐有什么不妥的地方,何況是大姑奶奶如今剛剛做了母親,滿腹的心思都放在了新添的小少爺身上,難免有精力不濟(jì)、照顧不到的地方……”
李氏頷首。覺得還是應(yīng)該早點給周少瑾請個出名的大夫來:“……萬一真有什么事,我這輩子只怕都不能安心?!?
李嬤嬤覺得換成是自己也會和李氏想的樣。她道:“請個大夫來給二小姐瞧病不難,反正二小姐的病一個兩個的都診不出個所以然來,再給二小姐換個大夫大姑奶奶也不會生疑,只是我們在京城人生地不熟的,怎么請個有名的大夫呢?”
李氏咬了咬牙,道:“那就去求程家四老爺!他不是從小就在京城里長大的,之后又常在京城和金陵城之間來往嗎?肯定知道哪家的大夫厲害?!?
李嬤嬤想了想,也只有程家四老爺可求了。
李氏就寫了封信,讓李嬤嬤帶去了榆錢胡同。
程池還沒有消氣,更覺得沒有臉去見周少瑾,把宋老太爺邀他踏春的貼子都揉成了一團(tuán)丟在了紙簍子里,卻突然接到了李氏的信,說周少瑾病了,請了幾個大夫吃了好幾副藥都不見好轉(zhuǎn),請務(wù)必幫忙請個有名望的大夫來給周少瑾瞧瞧。
※
姐妹兄弟們,補上昨天的更新。
o(n_n)o~
ps:今天有領(lǐng)導(dǎo)來檢查工作,加更推到晚上的十點左右哦!
※(未完待續(xù)。。)
_f