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怎么會出現(xiàn)在這里?
他以后將是個能影響皇上決定的人!
周少瑾急急喊著春晚,道:“你快去找池舅舅!快點!”
春晚不知道發(fā)生了什么事,驚惶失措地應(yīng)“是”。飛快地跑進(jìn)了輕煙樓。
郭老夫人看著面色凝重地皺起了眉頭,但卻什么也沒有問,而是遣了身邊服侍的人回輕煙樓里等著,只留下了呂嬤嬤在身邊服侍。
不一會,春晚跑了過來,道:“二表小姐,沒看見四老爺!”
石寬也離開了香燭攤子漸行漸遠(yuǎn)。
周少瑾的肩膀都耷拉下來。
石寬是四皇子潛邸的人,前世她聽人說,那個時候很多人見四皇子上不著天下不著地的,又是個老實木訥之人。都想著辦法去了其他皇子府。只有石寬留下來了。
他不僅留了下來。還接手了長史的事,幫著四皇子打點府內(nèi)府外的大小事務(wù),儼然是四皇子的大總管。
如果這個時候池舅舅能和石寬結(jié)交,那該多好啊!
她無精打采地垂下了頭。失望地道:“那我們回去吧!”
春晚點頭。上前扶了她。
郭老夫人輕聲道:“出了什么事?”
周少瑾從來不敢在郭老夫人面前說謊。但這件事她實在是沒辦法解釋,只好撿了一部分道:“我看見了一個人,好像是父親說的朝中的一位重臣。所以想讓池舅舅見一見,看是不是真是那人。如果是的,池舅舅也可以做個東道主?!?
一個家族要興旺,人脈很重要。
郭老夫人還是有點奇怪,道:“你怎么認(rèn)出來的?”
周少瑾只好道:“之前父親回來的時候見過。”
郭老夫人若有所思地點頭。
周鎮(zhèn)能走到今天,并不全靠程家的路子,他應(yīng)該還結(jié)交了其他的人。
也許周少瑾所說的這個人,就是周鎮(zhèn)背后幫襯他的人。
想到程池留周少瑾的原因,郭老夫人接受了周少瑾的說詞。
她不再問,笑著和周少瑾回了九如巷。
周少瑾服侍郭老夫人歇下后,回浮翠閣梳洗了一番,就一直等著聽鸝館那邊的消息。
直到打了三更敲,春晚才氣喘吁吁地跑了進(jìn)來,道:“二小姐,二小姐,四老爺回來了!”
周少瑾匆匆穿了件比甲就去了聽鸝館。
那邊燈火如星,懷山扶著微醺的程池走了過來。
看見周少瑾站在門口,大家俱是一愣。
程池更是輕笑起來。
笑聲極為愉悅,道:“這么晚了,你跑過來做什么?程笳的事我已經(jīng)和李敬談過了……他沒有想到程笳會去找他,只是和程笳說了幾句話……”
她又不是為這個找他!
他既然接了手,自然會把事情辦得妥妥當(dāng)當(dāng)。
周少瑾在心里嘀咕著,見他走路的腳步有點發(fā)虛,不知道在外面喝了多少酒,不禁有點心痛,略一思忖,還是上前扶了程池的另一邊胳膊,道:“池舅舅,您今天怎么喝了這么多的酒?有什么事我們還是明天再說吧!您快回屋喝碗醒酒湯,睡上一覺!”
程池在周少瑾的手搭上來的時候身子有點僵,但很快他就放松下來,任由周少瑾扶了他,他把重心放在了懷山那邊,道:“沒事!我今天心情很好,所以多喝了幾杯,這點酒醉不了我。”
姐夫廖紹堂就是這樣。
平時不喝酒,若是喝多就會說這點酒醉不了他。
周少瑾眉眼彎彎地笑著,扶程池進(jìn)了屋。
再往前,就是程池的內(nèi)室。
周少瑾猶豫了片刻。
誰知道程池卻對懷山道:“你就把我放在羅漢床上好了。廳堂的空氣好一點?!?
懷山脧了周少瑾一眼,恭敬地應(yīng)“是”,喊了人進(jìn)來服侍。
不一會,薰蚊子的艾草香爐點好了,涼席鋪好了,洗臉的水打來了,醒酒湯端了上來。
周少瑾也幫不上忙,就坐在那看著清風(fēng)服侍著程池喝醒酒湯,服侍著他到內(nèi)室洗了臉換了件衣裳出來躺在了鋪了涼席的羅漢床上,指了指羅漢床前的繡墩,道:“過來坐!”
或許是燈光太亮了,他一條胳膊擱在額頭上,閉著眼睛。
周少瑾道:“要不要幫你把燈吹了?”
他低低地“嗯”了一聲。
周少瑾就只留了墻角的那盞落地?zé)簟?
程池卻嘟呶著“太熱了”,翻了個身。
周少瑾向懷山要了把扇子,就坐在繡墩上幫他打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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