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正是筆糊涂賬!
周少瑾閉上了眼睛。含含糊糊地道:“我現(xiàn)在困得很,等會起來了再幫你想。”
程笳不依地推了推她。
她佯裝睡著了。
程笳嘆了口氣,只好重新躺了下來。
周少瑾還就真的睡著了。
只是迷糊間聽到外面一陣喧嘩。
周少瑾還沒有完全清醒過來,程笳已道:“出了什么事?”像是一直沒有睡著似的。
春晚滿臉笑容地跑了進(jìn)來,歡喜地道:“二小姐,笳小姐,許大爺回來了!”
程許?!
周少瑾驚得睡夢全無,騰地一下就坐了起來,道:“許大爺?shù)搅四睦??已?jīng)進(jìn)了府嗎?”
春晚笑著點頭,道:“何止是進(jìn)了府。已經(jīng)到了老夫人的上房。說是想給老夫人一個驚喜。所以攔著管事沒讓提前告訴老夫人和四老爺……現(xiàn)在正和老夫人在上房里說話呢!”
程笳趿了鞋就要春晚叫了小丫鬟進(jìn)來給她梳頭,道:“我去見見許從兄?!?
周少瑾卻眉頭直蹙,問春晚:“池舅舅呢?”
春晚忙叫了小丫鬟進(jìn)來服侍她們梳洗,道:“四老爺在聽鸝館。聽說許大爺回來了。讓懷山大爺過來傳話。讓他給老夫人問過安之后就去書房,應(yīng)該是有話跟許大爺說吧!”
程涇不在,程池就是程許最親近的男性長輩。他回來,除了要給程池請安,還要聽程池訓(xùn)話。
但愿池舅舅把程許狠狠地教訓(xùn)一番!
周少瑾在心里腹誹著,對興致勃勃地準(zhǔn)備去上院看看程許的程笳道:“你自己一個人去上房吧!老夫人這么長的時間沒有看見許表哥了,肯定有很多的話對他說,我就不去了。等到晚上老夫人給許表哥接風(fēng)洗塵的時候再去拜見許表哥也不遲?!?
到時候她找個借口不參加宴請就行了。
她相信池舅舅肯定有辦法讓她和程許碰不著面的。
聽周少瑾這么說,程笳突然覺得自己有些冒失,沮喪地道:“算了!我也不去了。他上次去杭州府的時候曾經(jīng)給我?guī)Я撕芏嗟拿纷泳啤!?
周少瑾道:“你不會是為了看看許表哥給你帶了什么東西吧?”
程笳嘿嘿地笑。
有小丫鬟進(jìn)來稟道:“二表小姐,翠環(huán)過來了?!?
周少瑾看了程笳一眼。
程笳無奈地嘆氣,讓人領(lǐng)了翠環(huán)進(jìn)來。
翠環(huán)給兩人行了禮,道:“二表小姐,小姐,識大爺和許大爺都回來了。太太說讓你快點回去,晚上二房的老祖宗在四季錦里開家宴,為識大爺和許大爺接風(fēng)洗塵。”
程笳哀嚎一聲:“最怕這種家宴了。大哥他們在外面聽老祖宗訓(xùn)話,我們就在那里等著菜涼?!?
周少瑾心中一驚。
不會到時候把她也給叫過去吧?
送走了程笳,周少瑾讓春晚去聽鸝館一趟:“問問池舅舅在四季錦開家宴的事!”
春晚還沒有來得及應(yīng)諾,小檀跑了進(jìn)來,道:“二表小姐,四老爺說,晚上四季錦那邊要開家宴,老夫人年紀(jì)已高,就不過去了,讓你留在家里陪著老夫人用膳,他和許大爺去四季錦?!?
“好啊!”周少瑾笑得眉眼都彎了。
她就知道,池舅舅不會讓她陷入為難的境地的。
郭老夫人卻有些遲疑地對程池道:“這樣好嗎?要不就讓少瑾和我們一起過去吧?”
程池冷笑,道:“那種宴請有意思嗎?”
郭老夫人望著程池的目光陡然間就充滿了斗志,道:“既然你這么說了,那我就留下來。要是那位問起來,你就說跟他說,我不想?yún)⒓蛹已纭裁唇杩谝膊灰遥瓦@么說?!?
程池笑了起來,臉上的冰雪消融,聲音出奇的溫和:“娘,你要相信兒子才是?!?
郭老夫人欣慰地笑著點了點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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※(未完待續(xù)。。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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