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少瑾忙道:“你們給它喂了水喂了食沒有?”
“喂了。”春晚忙指著鳥籠里的兩個小食盅,“一個是裝食的。一個是裝水的。”
周少瑾定睛一看,那兩個食盅居然是和田玉雕的。
她不由訕笑了一聲,道:“你們有誰會養(yǎng)鳥的嗎?”
春晚抿了嘴笑,道:“四老爺不僅送了鳥給您,還送了個小廝給您。”
周少瑾睜大了眼睛。
一個七、八歲年紀的小廝撲通一聲就跪在了她的面前,頭也不敢抬地道:“二表小姐,小的奉了四老爺之命,以后就在浮翠閣服侍這對鳥兒了?!?
周少瑾望了望跪在地上小廝,又望了望那鳥籠里的和田玉食盅,干笑了兩聲。道:“你叫什么名字?起來說話好了!”
小廝戰(zhàn)戰(zhàn)兢兢地站了起來。稟道:“小的就叫小雀,四老爺說,這樣好記!”
周少瑾語凝。
正想問問小雀的出身,雪球不知道從哪里躥了出來。沖著那鳥籠就是一陣狂叫。
周少瑾嚇了一大跳。
兩個黃鸝鳥更是嚇得撲通撲通亂撞。
小雀忙道:“二表小姐。狗和鳥是天敵。我還是幫您把這狗抱走吧!”
“算了!”周少瑾抱了雪球。道,“你以后注意點,別讓雪球把這鳥嚇著了就是。”
小雀笑著應“是”。
周少瑾就讓春晚把鳥籠掛在內室的窗欞旁。
春晚笑道:“小鳥不是應該掛在廡廊下嗎?我從前看人養(yǎng)鳥。都是掛在廡廊下的?!?
周少瑾從來沒有養(yǎng)過鳥,不知道。
但她覺得若是屋子里有了這兩只黃鸝鳥,顯得更有生氣。
那小雀顯然是個極會察顏觀色的人,忙道:“這鳥隨人,養(yǎng)到哪里都好。二表小姐若是覺得養(yǎng)在內室好,那就養(yǎng)在內室好了。只是要麻煩姐姐平時給它喂食了。”
小雀這個養(yǎng)鳥的人都說了,春晚自然不好再說什么。
她笑著客氣了幾句“不礙事”、“我定會按時給它們喂食的”的話,把鳥籠掛在了周少瑾內室的窗欞上。
周少瑾吩咐春晚把窗欞打開:“這樣透氣,鳥兒也舒服些?!?
春晚等人又笑著去開窗。
雪球一直乖乖地趴在周少瑾的懷里。
周少瑾見狀就把雪球放在了地上。
雪球嗚咽著摩擦著周少瑾的裙擺。
周少瑾咯咯地笑,接過小雀手中的樹枝逗著兩只黃鸝鳥。
院子里是綠色的參天大樹,臺階上是盛放的牡丹花,鳥兒歡快地啼鳴,周少瑾的心像開了花似的。
雪球卻沖過來對著鳥兒又是一陣狂叫。
周少瑾只好把它抱了起來。
它安靜下來。
可只要周少瑾去逗那兩只鳥,它就汪汪地亂叫,叫得人心驚膽戰(zhàn),可只要周少瑾把它抱在懷里,它又安靜了。
春晚幾個奇道:“雪球不會是在吃醋吧?”
周少瑾愣住,放下了雪球。
它又叫了起來。
如此反復幾遍,還就真的應了春晚的話。
只要周少瑾不去逗那兩只鳥,雪球就會乖乖地蹲在一旁望著周少瑾,只要周少瑾去逗那兩只鳥,它就叫個不停。
眾人哈哈大笑。
浮翠閣中笑聲鳥聲狗聲不停于耳。
郭老夫人笑道:“這是怎么了?又是狗叫又是鳥鳴的?四郎是不是送了什么東西去浮翠閣?不然浮翠閣不可能熱鬧成這個樣子?”
碧玉忙笑道:“聽說是送了兩只黃鸝鳥。叫得可好聽了?!?
“哦!”郭老夫人來了興致,道,“我們也去看看去。”
碧玉幾個簇擁著郭老夫人去了浮翠閣。
浮翠閣里的人正逗著雪球,個個笑得直不起腰來。
見郭老夫人來了,周少瑾行過禮之后,忙把雪球和兩只黃鸝鳥的事講給郭老夫人聽:“……別人逗那兩只鳥都沒事,就我不能逗,一逗雪球就亂叫,叫得還挺嚇人的?!?
“還有這種事!”郭老夫人呵呵地笑,讓周少瑾抱了雪球,自己去逗鳥。
雪球垂著眼睛,理也不理郭老夫人。
等到周少瑾去逗鳥的時候,雪球就不安份了。
“這可真是有意思!”郭老夫人反復地逗著雪球和兩只黃鸝鳥,笑得不能自己,“這趕情好,你這狗和鳥斗上了?!?
周少瑾苦笑,只好把狗交給了小檀,道:“你以后帶著它多出去溜溜?!?
小檀笑盈盈地抱著狗退了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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※(未完待續(xù)。。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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