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池沒懂。
周少瑾就有些得意,道:“池舅舅,您不說有什么事就問我嗎?您有什么話現(xiàn)在就可以問我,我當(dāng)著您的面回答,肯定比寫信或是派人去問要清楚詳細!”
程池看她那小人得意的樣兒,強忍著笑意正色地道:“那你能不能告訴我程家為什么會被抄家?”
周少瑾的臉頓時脹得通紅,喃喃地道:“這個,這個不算……”
“你不是說當(dāng)面問你你回答的比較清楚詳細嗎?”程池肅然地道。
“我。我,我……”周少瑾磕磕巴巴的,臉像紅霞似的。
“逗你玩的呢!”程池笑道,“我現(xiàn)在腦子還有點糊,暫時還沒有什么要問你的。”
周少瑾松了口氣,訕然地朝著程池笑。
這傻丫頭!
程池跟著笑了起來。
他的笑容溫煦,卻又帶著些許的克制,顯得溫文而又謙和。
池舅舅笑的時候可真好看!
周少瑾懵懵懂懂地想,問程池:“池舅舅,您路過保定府的時候會到我們家去做客嗎?”話音未落。她就感覺到自己的這句話問得不好。又忙道:“您路過保定府的時候,一定得去我們家做客。我到時候會學(xué)做很多的點心,您去了,我就做給您吃!”
程池點頭。笑道:“到時候我一定去你們家做客!”
周少瑾聞笑彎了眉眼。
這樣就能歡喜起來。
程池直搖頭。
周少瑾一下子跳了起來。急急地道:“糟了。糟了,我來的時候還沒有給老夫人問安呢!”
這眼看到了中午,她這個時候去給郭老夫人請安。不免有蹭飯的嫌疑。
程池就笑道:“那正好留下來用午膳!”
“池舅舅!”周少瑾睜大了眼睛睜著他。
程池哈哈大笑。
周少瑾氣結(jié)。
程池笑道:“快去吧!再磨蹭下去,就可以直接坐到桌子旁邊了。”
周少瑾跺了跺腳,一溜煙地跑去了寒碧山房的正房。
郭老夫人已經(jīng)聽說周少瑾進了府,因為一直沒有看見周少瑾的影子,她還以為周少瑾被關(guān)老太太留下來用午膳了,所以看見周少瑾的時候她有點驚訝,道:“你用過午膳了沒有?”
周少瑾只好厚著臉皮道:“我想吃您的小廚房做的炸響鈴。”
郭老夫人特別的高興,吩咐碧玉:“快去吩咐廚房里做二表小姐做個炸響鈴?!庇謫査?,“你還想吃什么?”
周少瑾怎么好意思再點菜,嬌笑道:“就喜歡吃你小廚房里做得這道菜?!?
郭老夫人呵呵地笑,和她坐在羅漢床上說話:“你這些日子在家里做什么呢?怎么突然來了九如巷?太太在家可好?你看我明天請她吃飯她得閑嗎?”
池舅舅已經(jīng)說了這件事交給他來辦,她裝聾作啞就行了。
周少瑾笑道:“原本想在家里做針線的,可又靜不下心來,就來看看您和外祖母了。家里原本就沒有請幾桌客,收拾了這幾天,太太也閑了下來。我回去就幫您問問太太,看她明天有沒有什么安排!”
郭老夫人直點頭,道:“你去見過你池舅舅了嗎?”
周少瑾很是心虛,又不想騙郭老夫人,道:“聽說池舅舅有客人,是龍虎山的張?zhí)鞄煟 ?
郭老夫人笑道:“張?zhí)鞄熃袕埑杏?,是你舅舅的好友。他有些年沒來了,應(yīng)該是要出師修行了,所以來看看你池舅舅。承玉喜歡占卜,你池舅舅喜歡星相,倆個人有時候說起話來沒完沒了的,一天一夜都不合眼?!?
周少瑾愕然。
張?zhí)鞄熯€沒有走嗎?
那池舅舅怎么會在集螢住的地方出現(xiàn)呢?
周少瑾遲疑問郭老夫人道:“張?zhí)鞄熓裁磿r候走?”
她想去見見程池。
哪怕什么也不說,讓程池知道她領(lǐng)了他的情也好?。?
“應(yīng)該會過了浴佛節(jié)再走吧?”郭老夫人笑著猜測道,“那年他就在我們家過了端午節(jié)才走的?!?
周少瑾嘴角翕翕,最終什么也沒有說,扶著郭老夫人去擺飯的宴息室。
誰知道她們剛坐定,珍珠進來稟道:“張?zhí)鞄焷斫o您辭行!”
郭老夫人嚇了一大跳,忙道:“怎么這個時候要走?用過午膳了嗎?”
珍珠笑道:“說是張?zhí)鞄熯@次是隨著他的師叔出門歷練,少則三年,多則五年才能回來。所以走之前特意來府上拜訪的。四老爺已經(jīng)安排張?zhí)鞄熡眠^午膳了?!?
郭老夫人放下心來,吩咐碧玉請了張?zhí)鞄熯M來。
周少瑾卻混混沌沌地想著,她這一去保定,豈不是也有好幾年會見不到池舅舅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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姐妹們,今天的更新。
ps:謝謝金陵春吧,雅雅典娜的靈獸蛋!但我過兩天要出趟遠門,這兩天要攢文,金陵春吧和雅雅典娜的靈獸蛋只能下個星期一加更了,原定在周末的加更也只能順延了。
這個月實在是太忙了。
不便之處,還請大家原諒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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※(未完待續(xù)。。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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