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池看了周少瑾一眼。
周少瑾恭敬地站在郭老夫人身邊。眼觀鼻。鼻觀心的。不知道有多乖巧懂事漂亮可愛。
程池嘴角抽了抽,想到剛才她在自己面前炫耀那把梳篦……他笑道:“常州總店常會出些專門定制的梳篦,是不供給分號的。我昨天晚上想來想去才決定在常州府再多停留一天的。娘。您真的不去逛逛嗎?常州府的梳篦名不虛傳的,那些真正的精品通常都會放在總號賣或是做鎮(zhèn)店之寶的?!?
可郭老夫人主意已定,笑道:“既然是人家的鎮(zhèn)店之寶,我們就不要奪人所好了。這件事就這樣決定好了,我們早點(diǎn)啟程去鎮(zhèn)江?!?
程池笑著應(yīng)“好”,又看了周少瑾一眼。
周少瑾心里悔得像什么似的。
她從小就喜歡收集像梳篦、珠花、不動(dòng)翁之類的小東西,不需要很名貴,有趣就行。
早知道這樣她就不在池舅舅面前顯擺了。
池舅舅還說是昨天晚上臨時(shí)決定的……
難道是她誤會了池舅舅?
周少瑾有些忐忑不安。
她從郭老夫人屋里出來的時(shí)候船已經(jīng)開了。
周少瑾跑去問集螢:“你知道池舅舅原本想在常州停留一日的事嗎?”
“知道??!”集螢正在擺弄她從杭州府買的那些小東西,聞低聲對周少瑾道,“昨天晚上四爺和宋老先生偷偷跑到碼頭上去吃溧陽扎肝了,我聽秦子平說,那家小館子做得溧陽扎肝做得非常地道,非常好吃,他們家還供一種稠酒,是他們家自己釀的,也非常的好喝。我還準(zhǔn)備今天悄悄拉了你去的。誰知道四爺又改變了主意。不是我說你池舅舅,他怎么像個(gè)女人似的,干什么事都說變就變……”
周少瑾恨不得跳腳。
自己怎么就這么傻呢?
就算是想膩味池舅舅,難道就不能再等兩天。
池舅舅在船上又不能跑。
她這么快干什么?
集螢就推了推她,道:“你怎么了?我說你池舅舅你不高興了?你怎么像被霜打蔫了的茄子,一點(diǎn)精神也沒有?!?
“何止是被打了霜啊!”周少瑾嘀咕道,“我這是被砸了冰雹?!?
集螢“哎喲”一聲,調(diào)侃她道:“你還見過冰雹??!真沒看出來。我還以為見到雪下到了鞋面都會歡快地大叫呢!”
為什么集螢和池舅舅一樣,都喜歡逗她呢?
明明自己向來都很循規(guī)蹈矩的??!
周少瑾訕訕然地回到船艙,躺在床上嘆著氣。
樊劉氏擔(dān)心地問她:“二小姐,可是出了什么事?”
她擺了擺手,示意樊劉氏別管。
船已經(jīng)離開了碼頭難道還能開回去不成?
事已至此,難道還能重新再來一次不成?
現(xiàn)在就是不知道她去給池舅舅賠個(gè)不是,池舅舅會不會原諒她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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