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就不能先喊我一聲?”周少瑾捂著胸口,余驚未散地嗔道,“人嚇人,嚇?biāo)廊说?!?
“好了,好了,是我不對?!奔灪軟]誠意地道歉,“四爺跟你說什么了?我看他走的時(shí)候臉色有點(diǎn)不大好的樣子?!?
集螢也發(fā)現(xiàn)池舅舅心情不好了??梢娺@并不是自己的錯覺。
她說能跟著郭老夫人去普陀山敬香,跟著他來錢塘江觀潮已平生沒有什么遺憾的時(shí)候,他還笑自己來著,等到她說第二遍的時(shí)候。他就翻了臉……到底是為什么嘛?
周少瑾覺得自己的頭都大了。偏偏集螢還不悅地追問她:“四爺說了些什么???你怎么呆呆的像撞見了鬼似的!”
“你才撞見了鬼呢!”周少瑾沒好氣地反駁道。
誰知道集螢地嘿嘿地笑了兩聲。道:“遇到了四爺和撞到了鬼有什么區(qū)別?難道我說錯了?”
周少瑾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,焉焉地道:“池舅舅讓我們早點(diǎn)回去,說再晚了江水太冷,會著涼的。到時(shí)候生病受罪的只會是我們自己。”
“我就知道他會這樣的威脅我們!”集螢嘀咕著。但還聽從了程池的建議。喊了春晚幾個(gè)?!拔覀兓厝グ?!時(shí)候不早了?!?
春晚幾個(gè)依依不舍地穿了鞋襪,個(gè)個(gè)身上濕漉漉地回了宗家的別院。
婆子們忙著燒了熱水給她們梳洗。
周少瑾等人重新梳妝打扮好了就去了上房給郭老夫人問安。
郭老夫人還在和宋夫人說話,但看得出來。郭老夫人眼底已有了已不可見的敷衍,而宋夫人卻說得眉飛色舞,正在興頭上。
周少瑾這才知道程池為何去了江邊。
她忙道:“我這就給夫人畫花樣子去。夫人要不要在旁邊看著?若是你有很喜歡的花式,我可以試著加進(jìn)去?!?
宋夫人大感興趣。
郭老夫人眉頭微蹙,就要出阻止。
周少瑾卻朝著郭老夫人輕輕地?fù)u了搖頭,笑著請宋夫人去了廳堂。
與其讓宋夫人煩郭老夫人,不如讓她來嘮叨自己好了。
等到宋泯等人從蕭山返回,已是掌燈時(shí)分,周少瑾等人已用晚膳,宋夫人也拿到了全新的花樣子。
宋泯自然是謝了又謝。
程池出面應(yīng)酬,留了宋泯和黃宜君晚膳,并請留了宿:“……此時(shí)再回城城門已關(guān),且小公子已疲憊不堪,城門外的幾家客棧多是那錯過了宿頭的行商或是貪圖便宜腳夫,老先生可以將就宋夫人也不好將就,您就別和我客氣了?!?
那宋泯也是豪爽的脾氣,痛快地應(yīng)了,道:“等你哪天去京城,記得來找我,我請你到京城最好的酒樓去喝酒。”
程池哈哈大笑,道:“您老人家可知道京城最好的酒樓是哪家?在哪里?怎么走?”
宋泯很光棍地道:“我不知道,難道我兒子的車夫也不知道?總之不會少了你的酒就是了!”
程池再次大笑,吩咐秦子平去拿燒刀子:“我是喝不慣那金華酒的,不知老先生能喝不?”
宋泯笑道:“廉頗老矣,尚能飯否?”
“好!”程池笑道,“今天我們就喝那燒刀子。”
黃宜君面色微僵。
宋泯干脆把他支走了:“你把五郎交給他母親,他今天跟著我們跑了一天,也累了?!?
黃宜君松了口氣,等宋森給宋泯和程池行了禮之后,就退了下去。
程池給宋泯倒了碗酒。
宋泯聞了聞,陶醉地閉上了眼睛,道:“好多年都沒有喝到這樣的好酒了。你是怎么想到借居在宗老爺別院的?早知道這樣我也應(yīng)該向他借別院的,說不定我們還能早點(diǎn)遇上?!?
程池笑道:“那老先生又是怎么找到這個(gè)地方的呢?”
宋泯一愣。
隨后兩人相視而笑。
異口同聲地道著:“河圖洛書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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※(未完待續(xù)。。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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