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也是!
周少瑾不禁道:“會不會是那焦子陽有問題。所以池舅舅才會這么做的?”
集螢聞忿然地瞪了她一眼。道:“焦子陽有什么問題?焦子陽能有什么問題!我看有問題的是你池舅舅!這么大年紀了也不成親,還整天讓母親擔(dān)心。別人還出去尋個花問個柳的,他倒好,天天窩在家里哪里也不去。有人來見他他還裝模作樣的說自己不在家……”
周少瑾很是尷尬。正想勸勸她。
集螢卻臉色一白。望著茶房的門口戛然止住了話語。
“怎么了?”周少瑾問著。轉(zhuǎn)身順著集螢的視線朝門口望去。
程池一只手背在身后,一只手自然地垂落在身邊,筆直地站在茶房門口。
下午的陽光斜斜地落在他的背后。讓他的身影鍍上了一層金光,讓人看不清楚他的表情。
“池舅舅!”,周少瑾忙站了起來,情不自禁地豎著耳朵聽?wèi)蚺_那邊的動靜。
高惠珠清亮的嗓音和女子們的喝彩聲時大時小的傳來。
戲臺那邊的戲還沒有散,池舅舅怎么就過來了?
郭老夫人留不住他?還是他找了個借口出來透透氣?
周少瑾想著,屈膝給程池行了個禮。
程池走了進來。
他背后的金光消失了,俊朗而不失儒雅的面容也顯露在周少瑾的眼前。
集螢地騰地站起來連連后退,貼墻而立。
那種備防的姿態(tài),好像程池是洪水猛獸似的。
周少瑾困惑地望了望程池,又望了望集螢。
程池微微一笑,道:“你們怎么沒有去聽?wèi)颍俊?
周少瑾正尋思著找個什么借口,爐子里“噼啪”一聲響,有顆豆子迸了出來,落在了程池的腳下。
“原來你們在這里烤胡豆吃?。 背坛赝搜勰_下炸開的胡豆,淡淡地笑了笑。
周少瑾的臉騰地一下通紅。
池舅舅好像把她當(dāng)成了偷吃的孩子。
“我……”她喃喃地不知道說什么好。
爐子里的胡豆“噼里啪啦”地響了起來。
周少瑾的臉更紅了。
程池輕笑,道:“快把豆子撈出來,小心都糊了。”
“哦!”周少瑾七手八腳地拿了火鉗去夾。
集螢這個時候好像才回過神來,也去幫忙。
沒多時,胡豆都夾了出來。
程池就對周少瑾道:“外面在唱《游園》,你不去聽嗎?”
周少瑾感覺到集螢好像輕輕地拉了她一下。
她笑道:“我不喜歡聽?wèi)?。池舅舅怎么過來了?您不喜歡聽《游園》嗎?”
程池笑道:“我正準備走。沒看見集螢,所有過來找找?!?
集螢“哦”了一聲,和周少瑾告辭。
周少瑾只好眼睜睜地看著集螢跟著程池離開茶房。
她一個人在茶房里坐了良久。
聽集螢的口氣,應(yīng)該和池舅舅相處的不錯才是,怎么見到了池舅舅卻怕成了那個樣子?
池舅舅發(fā)起火來很兇嗎?
周少瑾想了想,去了戲臺那邊。
臺上正唱得熱鬧,臺下的人都看得入神,和她離開的時候沒有什么兩樣。
周少瑾問程笳:“池舅舅怎么走了?”
“不知道?!背腆漳坎晦D(zhuǎn)睛地盯著高惠珠,心不在焉地道,“好像是有什么事,就走了?!?
周少瑾心中有些不安。
她叫了施香,低聲道:“你陪著我去趟小山叢桂院?!?
施香看了一眼戲臺,愣道:“現(xiàn)在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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