既然說過不讓傅斯寒出手幫忙,她就不能只等著他這一家公司。
航空公司幾乎投了個遍,都沒有下文,那她只能再看看物流公司了。
尤其是那些和她合作過的物流公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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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易安飛機剛落地,便收到一個客戶發(fā)來的消息。
宋總,那位許溪經(jīng)理是從廣泰離職了嘛?
宋易安蹙眉,直接給對方打電話過去。
雙方寒暄了兩句,宋易安詢問:“王總,您微信里說的是什么回事?”
王總笑了笑:“哦,是這樣,許經(jīng)理剛才給我發(fā)了微信,問我公司需不需要銷售經(jīng)理,她想毛遂自薦。”
宋易安臉色當即沉了下去,可還是控制著情緒問他:“那您怎么說?”
“這不來問宋總的意思嗎?”王總笑了:“許經(jīng)理和宋總的關(guān)系,我們可是有目共睹。只要您一句話,我立馬就能接收!不過宋總,像許經(jīng)理這么優(yōu)秀的人才,你能舍得讓給我嗎?不會是故意逗我呢吧!哈哈哈……”
宋易安輕輕吸了一口氣,也跟著笑了笑:“王總睿智,許溪她……就是和我鬧別扭呢,因為一點小事說要離職,但我肯定不能放她走的。”
“我就說嘛!許經(jīng)理跟了你這么多年,怎么可能跳槽來我這小公司呢!我這廟小,可不敢收下她這樣的人才啊!”王總哈哈大笑。
“既然是這樣,那我可就回絕她了?。 ?
“嗯,打擾王總了。”宋易安嗓音沉沉:“不過您可別告訴她是我的意思?!?
“我知道,年輕人鬧別扭嘛,我們這些外人可不好多說話?!蓖蹩傉Z重心長地又說:“許經(jīng)理性子溫和,你多哄哄也就是了,這么好的手下可別輕易放了??!”
“那是自然?!?
宋易安掛斷電話,臉上的笑容頃刻收了回去。
他緊抿嘴唇,轉(zhuǎn)頭對隨行秘書吳東說道:“我之前讓你的事都做了嗎?”
吳東連忙回答:“已經(jīng)按您的意思,和各航空公司人力部門都打過招呼了,不要接收溪姐的簡歷?!?
宋易安點了點頭,冷聲吩咐:“再去知會一下廣泰的所有客戶,提醒他們負責人,誰敢招許溪,那就是與廣泰為敵?!?
秘書暗暗驚訝,不過還是點頭答應(yīng)。
宋易安眼眸窄了窄:“這件事要悄悄地做,不能讓許溪知道,明白嗎?”
“嗯,明白……”
宋易安這才松了口氣。
前兩天他聽說許溪在給海城各家航空公司發(fā)簡歷求職,氣就不打一處來。
看來她是真打算離開自己,離開廣泰。
可他怎么能讓她如愿?
所以他才早早知會了那些航司高層,說許溪只是和自己鬧別扭呢,即便給他們公司投簡歷,最后也不可能會去的。
雖說幾家公司都是競爭對手,但彼此的利益錯綜復(fù)雜,他廣泰總裁的一句話,總強過許溪這個小小的部門副經(jīng)理。
確實,許溪本人很有能力,但有能力的人不在少數(shù),大家沒必要因為她一個人惹惱宋易安。
那就沒什么意義了。
只不過,宋易安也沒想到,許溪寧肯放下面子親自給人家物流公司老總打電話求職,都不愿意繼續(xù)留在他身邊……
宋易安緩緩地攥緊拳頭,眼神泛起陣陣冷意。
“許溪,那就別怪我斷你的后路了?!?
“我絕對不允許你離開廣泰,更不允許你離開我?!?
他倒是要瞧瞧,整個海城,誰敢和他宋易安搶人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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