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還等什么,趕快抽調資金護盤……”
讓披度抓住下屬的衣領,對他大聲咆哮。
“不可能了……我們的資金都在交通集團股票上被套牢……而且……對方實力強大到不可思議,完全可以輕松碾壓我們。就算我們能及時抽調回所有資金,再押上所有資產(chǎn),也很難有取勝的希望……”
下屬面如土灰無可奈何地聳聳肩,表示已無力回天。
讓披度如遭雷劈,腦袋轟轟作響,身子晃了晃就癱倒在地。
上當了。
他雖然狂傲,但是并不傻。
轉瞬間,他就意識到自己掉入交通集團挖好的陷阱,任何掙扎都是徒勞的。
下屬忙喊人過來幫忙,七手八腳要將讓披度送往醫(yī)院搶救。
讓披度突然醒過來,一下子從地上竄起來,倒是把周圍人嚇了一跳。
他抓住下屬的胳膊,大口喘著粗氣命令道:
“快送我去秦云東下榻的酒店,我認輸了,無論什么條件都答應,求他放我們一馬吧?!?
“為什么是秦云東,不是應該找楚采臣嗎?”
下屬沒想到老板會說出這樣的話,驚訝之余不由好奇地問。
讓披度瞪了下屬一眼,有氣無力地回答:
“笨蛋,楚采臣根本沒有這個能力,一定是那個秦云東策劃的整個棋局,現(xiàn)在也只有他能救一救法藍公司了?!?
中午,股市停盤,交通集團的股價止跌狂漲了百分之三十。
相比之下,法藍公司的股價慘不忍睹,一上午就跌了百分之六十。
照這個趨勢,下午開盤后法藍公司的股票就會徹底崩盤。
楚采臣看著驕人的戰(zhàn)績,樂得合不攏嘴。
“咱們國家有漲停和跌停的限制,不像莫斯本股市玩得這么刺激,真是過癮啊?!?
“云東,你這一戰(zhàn)打得真漂亮,聲東擊西戰(zhàn)術運用得爐火純青,法藍公司被你調動得分毫不差,這一仗足可以寫入教科書了。佩服,佩服?!?
李衛(wèi)華向秦云東豎起大拇指。
秦云東淡定地翹著二郎腿喝茶,臉上沒有什么得意的神情。
“老楚,老李,中午給大家改善一下伙食,算是慶功了。另外準備一個房間,備一桌中餐,等著讓披度過來納降?!?
“哦?你怎么料定讓披度會來請降?”
李衛(wèi)華微笑著問。
“讓披度連打仗的資格都沒有,除了負荊請罪,他還能有什么辦法?除非他想傾家蕩產(chǎn),申請個人破產(chǎn),否則他就只能跪地求饒。”
秦云東十分篤定地回答。
楚采臣也認為讓披度已經(jīng)沒有退路,他肯定要來央求秦云東放他一馬。
“云東,你打算怎么處置他,真的放了他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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