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國昌雖然沒有責備蔡麗屏,但他已經(jīng)開始心生警惕。
看來蔡麗屏沒有聽他的話,這段時間還是和古安江有聯(lián)系。
如果開始追查古安江的問題,那就不可能放過蔡麗屏,而蔡麗屏又和白國昌走得太近,那就意味著白國昌不可避免也要被卷入其中。
蔡麗屏策劃的鏟除史剛的計劃,白國昌不但知情而且還表示同意,此事一旦被坐實,他就會栽大跟頭,前途將會一片灰暗。
白國昌不由想起鮑乾清之前警告過他,不要太相信女人。
男人對弱不禁風的女人通常會放松戒備,還會生出滿滿的保護欲。
其實,女人是以弱勝強的高手,她們通過展示柔弱而占盡便宜,最終讓男人吃盡苦頭卻有苦說不出。
現(xiàn)在看來鮑乾清的話沒有錯。
蔡麗屏在被調(diào)查的過程里,完全可以用弱女子的形象示人,把史剛被誣陷的事都推到白國昌的身上,蔡麗屏大概率不會有事,而白國昌就難以自圓其說。
白國昌現(xiàn)在后悔得要命。
他欣賞蔡麗屏的能干,自以為是地以為可以駕馭蔡麗屏,而事情的發(fā)展逐漸不可控,他才驚覺似乎自己才是被蔡麗屏利用的人。
必須盡快撇清關(guān)系,建立防火墻,不能讓火延燒到自己身上。
白國昌想到此已下定決心。
“麗屏,古安江落馬肯定是既定事實。為了避免古安江亂咬害人,你去國外休假兩三個月避避風頭。你找個理由提出申請,我來簽字批準?!?
“好的,我聽您的。”
蔡麗屏溫順的答應。
她心里卻比誰都清楚,白國昌這是為了怕牽連他,才讓她到海外躲避調(diào)查。
說不定這一走,她就很難再有回來的時候。
只不過,蔡麗屏并沒有被拋棄的念頭,反而暗自高興。
她已經(jīng)賺夠了錢,與其呆在這里可能會面臨牢獄之災,不如趕快出逃,一勞永逸再也不用擔驚受怕。
白國昌既然批準她離開,出國就是名正順的事,蔡麗屏可以從容處理自己的財產(chǎn)轉(zhuǎn)移。
晚上七點,蔡麗屏去逛商場,經(jīng)過反復測試確認無人盯梢,這才從步梯來到商場地下停車場。她坐上一輛早已等候的汽車,來到槐蔭市郊外的乾坤湖。
在萬頃乾坤湖的西北角有一個私人會所,汽車沒有遇到任何阻礙,直接駛?cè)氪箝T,停在餐飲區(qū)的一座幽靜的小院里。
蔡麗屏下車看看對面掛著紅燈籠的房間,輕輕吐口氣,快步走過去推門而入。
房間裝飾的古色古香,仿古宮廷紗燈散發(fā)著暖色光,照亮了餐桌旁坐著的宣銳和一位貴婦。
此時二人正談笑風生,根本沒有注意到蔡麗屏進來。
“哎喲,我還以為是宣公子又泡到什么美人了,原來是老情人啊?!?
蔡麗屏提高嗓門打招呼,含笑向他們走去。
貴婦斜倚在gucci高背椅里,阿瑪尼黑裙領(lǐng)口低到乳峰上方,像是立體的v字,與清晰的事業(yè)線相映成趣。
“聽著就有醋意,放心,我不和你爭寵?!?
她回頭看看蔡麗屏,嫣然一笑。
這位美艷又邪魅的貴婦就是肖冰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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