價格戰(zhàn)開始后,就算萬世康及時發(fā)現他的計策,但沒有足夠現金流,萬世康也只能眼睜睜看著公司被奪走。
嚴天慶,我不會放過你,此仇不報,誓不為人!
萬世康咬牙切齒的賭咒發(fā)誓,將酒杯摔個粉碎。
但是只說狠話沒有用,眼下這一關必須要過。
不趕快湊錢買下嚴天慶手里的股份,他就只能和地產行業(yè)說拜拜了。
到時候別說報仇,就連和嚴天慶掰手腕的資格都沒有。
但是兩百四十億不是小數目,他能去哪里湊出這么多錢。
銀行貸款和海外融資就不用想了,他已經把能抵押的都抵押了,負債率高得驚人。
想找同行拆借也很難。他經常廝混一起的幾位地產大佬也都是負債經營,根本拿不出多少錢,而且這幾個人也都不是省油的燈,說不定還會趁機落井下石,搜刮他的財富。
萬世康覺得悲哀。
他號稱交友廣闊,但到了需要幫助的時候才發(fā)現,居然沒有一個能幫上忙的朋友。
突然,他的腦海里閃現出一個人的名字——新國基總裁時新。
在國內地產行業(yè)中,現金流最充沛的就是新國基了,也只有他有可能拿得出兩百四十億救他出火坑。
只是……
時新和他不是一路人,彼此相互看不上,也就彼此敬而遠之,從沒有商業(yè)往來,也從來沒有私下交往過。
平時不行春風,哪里求的下秋雨。
他現在找時新顯得太唐突,而且非親非故,時新憑什么要出手幫他。
不過,萬世康沒時間了,就算幾率很小,他也必須馬上嘗試。
時新兄,小弟是萬世康,很久沒聯系了,你一向可好
原來是世康兄啊,這么晚了有什么指教
時新很客氣,只不過是禮節(jié)性的客氣,并沒有什么感情色彩。
但萬世康已經很滿意了,至少時新沒有冷冰冰對待他。
萬世康連忙把嚴天慶惡意收購他的股票說了一遍,急切地請求時新能出面幫他度過難關。
時新靜靜聽他說完才嘆口氣。
嚴天慶實在過分,一點誠信也不講。但你老兄也未免太大意了,怎么能讓他鉆這么大的空子。
唉,我的確沒有料到嚴天慶會來這么一手。我的公司股份非常分散,我也只有百分之十二的股份,這就讓嚴天慶抓到了機會從二級市場大肆收購股票,導致我陷入被動……
萬世康還是第一次灰頭土臉地承認自己的錯誤,這在以前根本不可能出現。
現在嚴天慶威脅我拿出兩百四十億,否則就要以第一股東的名義提出罷免我,更換管理層。我別無選擇,只能求你江湖救急,拉兄弟一把……
老萬,你也是商人應該明白。我們不可能握著這么多現金不投資?,F在我開啟了很多項目,手里流動資金也吃緊,哪里拿得出來兩百四十億
時新的話讓萬世康感到萬念俱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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