沒什么……我就是勸你報仇要有分寸,不要把事情做絕,以免不好收場。
他想把苗英杰和鐘超凡的關系說出來,但話到嘴邊,他又伴隨著茶水一起咽進肚子里。
吳凡塵深知花午川是個勢力小人,如果聽說苗家和鐘家是三代的交情,只怕花午川當場嚇尿褲子。
花午川是他身邊的惡犬。如果惡犬都不敢齜牙,那他還有什么價值。
這點你放心,我就是想整死他也不可能啊。苗英杰找姜書記和你都談了什么,是不是想惡人先告狀,又說我壞話了
誰攤上事都會這么做,不把水攪渾,怎么可能脫身
那姜書記是什么態(tài)度
他還能怎么樣,聽著唄,老姜最后給我說,該干什么就干什么。
吳凡塵夠陰損的。
他把姜南風對苗英杰的說的話,掐頭去尾變成了是對他說的話。
花午川又笑起來。
姜書記這樣說話,那就好辦了。我一定抓緊時間,找出苗英杰勾結楊期和張麗的證據。
如果你找不到就被動了。
找不到證據我也一樣能辦他,欲加之罪,何患無辭嘛。
花午川嘴角露出一絲獰笑。
下午下班。
吳凡塵回到家就虎著臉直奔關蘭的工作室。
關蘭穿著一件沾染油畫顏料的工作服,正在專心致志畫畫。
咱們約法三章,我的工作室,不經允許,你不能進來。
關蘭頭也不回地丟了一句。
有重要的事要和你聊,到客廳談。
吳凡塵摔門而出。
兩人的關系很僵,除了在公眾場合還能秀恩愛,在家里幾乎就是最熟悉的陌生人,平時難得能多說一句話。
吳凡塵坐在客廳沙發(fā)上,打量著毫無生機的家,不由悲從心來。
以前看中關蘭是教授,又是畫家,又長得美貌,還以為娶了一個寶,沒想到卻娶了一個冤家。
兩人婚后生活毫無樂趣,倒是天天吵架拌嘴,就連夫妻生活也早絕了。如果只是這樣,吳凡塵也忍了。
但后來不斷有流蜚語傳進他耳朵,關蘭利用她的市長身份大肆斂財,甚至還和一些商人有緋聞,這直接踩了吳凡塵的底線。
他表面上不動聲色,但已經開始暗中調查,準備對關蘭實施最嚴厲的懲罰。
一杯茶快要喝完,關蘭擦著頭發(fā)來到客廳,眼見她是洗過澡才出來。
實在過分了。
他是市長,只要他一句話,下屬都會猶如聽到圣旨般執(zhí)行命令。
關蘭卻明顯是拿他的話當放屁,根本不在乎。
吳凡塵的自尊心被傷害,心頭冒起無名怒火。
景斌被抓,我以為就沒事了,誰知道現(xiàn)在又蹦出來一個艾迪和你有關系,你這到底是鬧的哪一出啊
吳凡塵陰沉著臉向關蘭發(fā)出怒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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