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可不覺得皇后會對太皇太后有什么孝心。
若她祈福,那也是為她兒子祈福,但也不會將這主理六宮的權(quán)利拱手讓人……
予歡覺得事情并不會那么簡單,也不知外面真的是天下太平,還是梓雋下了什么令,反正她聽到的都是好事!
文脂也是出門去看太子回來沒有,聽守門的護衛(wèi)悄悄議論的:“這個倒是都不知……”
予歡對皇后本就心存芥蒂,自是不予置評,皇后如何與她無關(guān)。
只要大家井水不犯河水便可,予歡便立即轉(zhuǎn)開了話題,“對了,文脂你和陸太醫(yī)的婚事考慮得如何了?
陸逸塵人不錯,而且對你有意,若你對他也有心思,現(xiàn)在也可以提上議程了……
他家里的情況雖復(fù)雜一些,但有我給你撐腰,就算是陸逸塵的繼母也不敢為難你們的?!?
如今陸家由陸逸塵的繼母王氏掌家。
陸逸塵上頭還有個嫡親的姐姐,名叫陸花楹,比陸逸塵大幾歲。
十幾年前陸逸塵的繼母王氏,打算將陸花楹的姐姐許配給她娘家那鰥夫的侄兒王才。
當時那王才都三十歲了,而且還帶著三個孩子,最大的都十歲了,當時陸花楹也才十七歲,哪里愿意?
況且,那個王才整日里不務(wù)正業(yè),總是流連賭坊。
可陸逸塵的父親是個愚孝的,做不得他母親的主,他母親是王氏的嫡親姑母,自是心向自家侄孫。
卻差點逼死陸花楹,陸逸塵也因此與家里大鬧一場,在繼母的挑唆下,慫恿著陸逸塵的父親差點將他給打死。
文脂不料她一下轉(zhuǎn)到了自己身上,“主子……”
“文脂你聽我說,你若對陸太醫(yī)有意,那就不要拖了,現(xiàn)在開始準備,也是需要一兩個月才能成親。
你們年歲都不小了,也該成親了,無需再虛度時光,趁著你現(xiàn)在還能生,就是現(xiàn)在有孕,那也要等到明年才能生下來呢……”
予歡不想看著文脂孤孤單單地度過余生,現(xiàn)在她有保護文脂的能力。
文脂哪里不知予歡是為她著想?
尤其是陸逸塵前些日子受傷,她照顧他很是一陣子,兩人朝夕相對的,早就生了情愫。
“嗯,等得空我找陸逸塵商量一下。”
予歡見文脂終于想通了,哪里會讓她得空,“終身大事哪里還找空?之前是太后喪期不宜提這些,現(xiàn)在快去,等定下來也需要時間的,我這里這么多人,哪里非你不可?”
文脂見她如此,頓時故意道:“你就這么著急嫁我?”
予歡輕輕擰了她的手臂一把,“對,看了你二十多年了,看夠了?!?
二人說笑的功夫,聽到請安面有了動靜,文脂頓時笑道:“定是太子回來了?!?
果然,到了前面,果然是梓雋回來了。
予歡忙對文脂道:“行了,你去吧,這里不用你,”
說著,予歡推了文脂一把,然后對仆婦吩咐道:“抬水吧?!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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